那边两个男人也在说着话,“近来,边塞战事吃紧得很,朝廷损兵折将,想来那边上的百姓亦是难逃灾祸。”
陈仕平一叹,杯中之酒一口饮尽,面色愁苦,“只恨我生而无用,既没雄才伟略报效国家,又无铜拳铁臂上得沙场,可怜我一生碌碌无为,如今快过了大半辈子。”
瞿元霍执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天底下哪能有那般多的杰出俊秀,又有谁人是一开始就荣耀辉煌的?凡事终归先讲究一个“机缘巧合”
,而后才是自身的恩赐高低。”
陈仕平一拍几案,可把两个女人吓了一跳,他摇了摇有些混沌的脑袋,含糊不清,“说的对!
姐夫我就是还没碰着那“机缘巧合”
,待哪日我碰上了,定会发光发亮。
我……嗝——”
话还未说全,人便已倒地了。
“哎呀!”
陈瞿氏大叫一声,跟着瞿元霍两人将他给搬到了榻上,嘴里还不忘记骂上两句,“这个死鬼,这下倒好,成了个酒鬼了,真是半点不叫人省心。”
骂骂咧咧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气,转过头来,见自己大弟面色也是有些醉红,正用手按着太阳穴,心下一紧,走近了道:“你不是也跟着喝醉了吧?”
见他点头,便又是一声哎哟,“快,快去榻上歇着吧。”
出了屋,又招来堂屋里的娇杏,“快扶着他去歇下吧,这个也喝醉了。”
娇杏本就立在堂屋,他两人搬人进去,她不便进屋。
现下听了话,便很快地走了过来,扶着瞿元霍进了陈瞿氏收拾好的客房。
一进屋,瞿元霍就倒在了榻上,沉沉睡去,鞋也没脱。
娇杏低着身子,将他的鞋给褪了下来,嘟着嘴巴,暗骂他是个醉鬼。
既然没有酒量,又逞个什么能!
她叹一口气,坐在了榻边,看着他睡熟的脸,上面微微有些泛红,看来还真是醉了。
用手摸了摸,滚烫滚烫的,脖颈处也是通红一片。
恐他热着了,便费力的搬着他的身躯将他外衫也给褪了下来,单单只留了条底裤。
待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脱完后,歇在榻边欣赏自个的成果时,一张本就因为用过力发热的小脸,更加烫了起来。
男子身躯高大,健硕结实,腹肌胸肌上一片丛林,汗渍连连,性感而野性。
再往下看,一张小嘴张成了o字,那处,那处粗大正直挺挺的耸立着,隔着底裤,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处正有生命似的在不断跳动。
只那人却是睡得死沉沉的。
娇杏面上通红,抖着手试图将那处按下去,小手还没碰着,便疑心似的感到一阵滚烫。
她闭了闭眼,小手握住了根部,烫的她的手心都像是要化了,她一只手根本合不拢,用力地将那处扳了扳,根本扳不下去。
她欲哭无泪,像是觉察到手中那物似乎更加粗大了,便惊得一松手,像是扔走烫手山芋一般。
她在榻边呆立了一会儿,面上仍旧红红的,扯过角落的被褥,便搭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那极致诱人的身体。
跑出了屋去。
心绪紊乱的挨到了晚上,那喝醉下的两人都未转醒,几人吃了晚饭,便都洗漱了进屋歇下。
娇杏脱了外衫,动作轻缓的在榻上躺下,因讨厌他一身酒气,便背过身子睡下。
慢慢瞌了眼目,还未待她入得梦境,腰肢上就多了条结实的手臂,紧接着,柔软的娇臀便戳来一根又粗又硬又烫的物事。
她登时一惊,睡意全无,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啊,她真的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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