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昨晚的情欲够高涨的啊!
闻女人趣笑声,裴郁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怎么把个脉就笑了?
紧接着他便想起在军队时,军医常让那些将士清心寡欲,不要太频繁,说脉搏都虚成这样了。
有人不信问了一嘴,探脉能探出那样的事来?
军医说何止能探出来,还能探出他们有多少次。
云欢的医术在京都出了名,定也能探出来。
想到自己昨晚肖想着云欢
裴郁觉得自己有些没脸了,他手臂不自觉一动,装作翻身抽离出来。
云欢正探着脉呢,情欲之事暂且不提,这手腕上的伤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她正用心想要揪出是哪里出问题了,是她的药用错了吗?不然怎会不轻反重。
不想男人的手臂抽离而去。
她手下一空,思绪被打乱。
掀眼去看男人,耳垂有些发红,还有些许僵硬的身子,都在无声诉说着他已经醒了。
云欢歪歪脑袋,醒了怎么不睁眼呢!
是想试探她所来何事?还是想试探她会不会趁机杀他?
云欢无声吐息,裴郁不相信她这一点真是挺难受的。
她眼珠一转,恶趣味起。
柔指攀抚在裴郁胸膛,缓缓向上滑去,直奔他脖颈。
裴郁眼未睁,但是眉一凌,耳垂上的红晕尽数褪下,被警惕替代。
云欢果真等不及了!
看见他弱,就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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