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
迟早昨晚睡得迟,今天就起得晚,陪着卫骁睡了个懒觉。
说是睡懒觉,但是起来的时候也才八点,迟早睡饱之后,精神饱满,气色不错,皮肤白里透粉,反观卫骁,难得睡了个足觉,起床脸色却是惨白如纸,显然病的不轻了。
迟早见他脸色发白整个人蔫蔫的没劲,心疼坏了,拿了温度计一测,三十八度三,低烧。
迟早连忙催他“快起来,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卫骁年底忙坏了,又没休息好,再加上路演的时候大冬天动不动穿西装在外边一站就是一下午,可能受了点寒,所以病了。
好在温度不高,他没觉得有多大事,便道“低烧而已,没事的。”
迟早略有些担忧。
卫骁苍白面庞绽放一个笑靥,安抚道“我吃点退烧药能不能好,要是能退烧就不用去医院了,要是温度再高一点我就去医院挂水。”
顿了顿,又补充道,“大过年的,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我总不能让爸和谢姨陪我去病吧总之,我们先陪爸和谢姨过年,等晚上他们走了我们再决定去不去医院。”
迟早思忖片刻,同意了下来“那好,你先吃点退烧药,等晚上温度退不下去我们立马去医院。”
好在因为迟早之前生病,卫骁后续在药房买了不少药以备不时之需,他简单洗漱一番,便着说明吃了一些,然后出门吃早餐。
过年呢,新年第一顿自是丰盛。
徐绪宁早上六点就来迟家帮忙,收拾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卫骁在客厅略等了一下,早餐就开始了,只是他脸色比昨天还来得憔悴苍白,就连迟子建也出了他身体不舒服,关心地问了起来“生病了”
卫骁笑道“没多大事,就没休息好。”
对着长辈,自然报喜不报忧,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大家过年。
迟子建目光深深地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一家人上桌吃饭。
卫骁说自己没事,但所有人发现他是真的病了,食欲不振不说,而且他生怕把病气过给迟早,全程都只吃自己面前那一道芽炒粉丝,迟早把筷子往那盘菜里夹,还被卫骁狠狠批评了一番。
这家伙,昨晚都吃了四五十个饺子,平时更是无肉不欢,桌上的盘子都得他来扫,今天如此斯文,自是说明病了。
大家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就觉得这小孩挺招人疼的,就算病了也是一声不吭自己默默扛的。
饭后,徐绪宁着那剩下一堆的食物,心底叹气,某个吃货病了没食欲,发挥失常,于是一桌子的饭菜剩了一大半。
所以说,这个家,还是需要卫骁这样的吃货啊,有他在,不至于浪费食物。
饭后消食,无非是打牌聊天,迟家也不例外,徐绪宁提议斗地主,迟子建、卫骁都没有拒绝,于是家里三个大老爷们开始斗地主了。
迟早和谢菲则在一旁观战。
卫骁病蔫蔫的精力不济,又有点刻意给长辈送钱的意思,所以基本胡乱出牌;迟子建一生都从事导演事业,对斗地主着实不太擅长,哪怕知道要记牌也几乎是瞎打;所以一开始几乎是徐绪宁在赢。
迟早没卫骁打牌,而是在她爸迟子建打,着她爸基本瞎几把乱出牌各种乱炸她实在不下去了,就把她爸挤下去了,然后她上场替她爸打。
迟早记忆力好得惊人,算牌很有一套,她手气又好到爆棚,再加上卫骁又刻意让着她,于是她给迟子建赢了不少钱,一万多,都是从卫骁那赢的。
徐绪宁一开始赢了不少,哪怕后来输了一些,也还有大几千。
嗯,就卫骁输了。
迟子建在一旁着,自是知道卫骁不过是刻意输钱逗大家开心,而迟早帮他打牌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哄他。
俩小孩,不过二十出头的学生,却已经如此成熟懂事了。
迟子建收入高,自是不会要人小孩子的钱,便把自己赢下来的一万多给迟早。
迟早拿了钱,豪爽地表示“请大家吃饭电影。”
所以,中午,一家人在外头下馆子解决了午餐,然后去电影。
大年初一,贺岁档,上映的电影自是不少,其中大妖白泽和绝命狙击都是卫骁的作品,只是前者删减了他的戏份让他变成了男n号,后者他是一番大男主。
大妖白泽1亿多的宣发下来,整个电影院满满都是大妖白泽的海报,而且院线给的排片高达惊人的百分之四十七。
反观绝命狙击,排片只有可怜的百分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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