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鼻妳怎么了?”
我着急问。
萤幕中我最熟悉的女人,现在离我愈来愈遥远,对她的理解,或许不及张静的万分之一。
“鞭鞭子唔在碰我嗯”
她无法控制地激烈喘息。
“鞭子碰妳?”
我巴不得能在另一边的现场,看清楚到底他们在对我妻子作什么!
“唔我好想呜北鼻对不起”
她不知所云道歉,粉烫的双颊爬满耻泪。
镜头总算不知被谁拿远,我终于明白她难以自抑的原因。
原来张静正提着绳鞭,用鞭稍抚触她赤裸娇躯。
爬在榻榻米上,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胴体,光光只是被这样来回扫拂,就已如电流窜过似地抽动。
“母畜感觉怎么样?”
张静冷笑,用那淫罚女体的工具慢慢扫抚过诗淳脖子、肩头、背嵴,大腿、脚心最后鞭梢停在她圆润的俏臀,上下撩拨插在屁眼上的肛珠串,还有露在耻缝外的子宫剥棒。
“嗯嗯嗯哈”
我清纯甜美的妻子辛苦哼喘,屁股上下抬动,想迎合外物碰触那两根一端深入体内的棒子,耻胯间激羞的尿珠愈滴愈快。
但张静却只故意用鞭梢若有似无的抚触,不让她得到一丝一毫满足。
“母畜想要什么,随时可以求老夫,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那变态肌肉老人说。
“不!
不要!
北鼻!
别听他的!
求求妳”
我悲怆嘶吼,嘴里全是咸浓的泪水和鼻涕,但因手被绑住,根本无法擦拭,连看手机萤幕都是一片朦胧!
“对对不起哈北鼻我好想被打唔”
“不!
我不要妳这样!”
以前我跟皓仔是她生命的一切,现在却变成这样,无法接受现实的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哈哈哈居然哭了,男的好没用啊,果然我们决定判他二十五年是对的,应该让他在监狱的那种地方好好磨练”
手机传出殷公正可恨的笑语。
“不过这女人真的废了,好利害啊,到底怎么调教的?”
丘子昂道。
郝明亮也立刻附和:“我也觉得难以置信,听说她没用的老公还没闯祸前,她的生活就只有丈夫跟小孩,这样单纯的人妻,没想到变成现在这种下贱母狗”
“不用说以前,光看她现在这样清纯的脸蛋,根本无法相信她表现出来的样子”
“就是这样,才让人感到兴奋啊嘿嘿这就是张大师让人钦佩之处啊!”
郝明亮顺便拍了张静马屁。
“北鼻嗯对不起嗯哈我变成了这种样子对不起”
诗允听见了那些畜牲对她的讨论,流着泪向视讯中的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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