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总不太好吧,大哥毕竟是大哥。
她一把拉下良的头,自己的头也凑上去,和他吻在了一起。
良不再坐床上,而是跪在床边,慢慢把头低下,好让老婆又躺平在床上。
她双手抱着良的头颅,闭着眼睛吻得很投入,小脚也不晃了。
我不好意思再笑话她了(对情感投入很认真的人,我总是不好意思加以微词的),走上前去,轻轻把她细细的小高跟脱下来,然后伸手到她腰间,脱她的打底裤连同内裤。
她很配合地拱起臀部。
腰部很暖和,打底裤有点紧。
黑色有点厚的打底裤和白色带有蝴蝶结的小内内被我脱下来了,内裤上一块水渍很明显。
看着那一丛稀疏但是黑亮的阴毛,我忍不住吻了一口,鼻尖和舌头感受到那一团湿热的水气。
她鼻音“唔”
了一声,还是和他在接吻。
我把衣服扔在身后凳子上,然后扯过被子把她盖起来。
“一会我先洗澡?”
“头还晕吗?要不要给你倒杯水醒醒酒?”
“晚上你还过来睡吗?”
回应我的只是那无尽的鼻音出的呜呜声和舌头吸吮的声音。
我笑了笑,出来了,也没关门,方便等会能听到她吩咐我做什么事情。
水还没烧好。
客厅里,我打开电视,声音调得很低,彷佛世界都很清静。
看了一会,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听听里面好像还没什么声音,我心跳有点快,又不想这时候进去破坏了他们的氛围做一个“最讨厌的人”
。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深呼吸几下,看着外面车灯和霓虹灯不停闪耀。
“嘭”
一声响,我的心跟着一抖,应该是他的裤子皮带头敲击地板的声音。
“啊……”
有点尖、但又特别软媚的叫声,我的心又抖了一下,呼吸声都快停下来了。
插进去了?
偌大的一个世界,内心深处却觉得此时窗边的我目力所及,似乎都和自己无关。
我只关注几米开外的那个房间,那个曾经让我无比小心无比心疼夺走了第一次的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门开着,我完全可以走过去看,她不一定会知道。
但是我又做不到:对我来说,虐心和淫奔一样重要,缺一不可。
我好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抑郁了,可当我看着她的笑脸,当我抱着她,我又能感受到她在我心里的重量。
这个重量让我无比踏实——因为它让我觉得我还是正常的。
。
“啊……慢点……啊啊……”
我转身去自己卧室找换洗衣服了。
“啊……好深……你是野兽吗?啊……”
我换上洗澡的拖鞋。
“不要,等一下再去叫他……不要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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