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不高兴,你一定要迅表现出来,指责他们是在欺负别人,行为不对。
不然,我看他们自己都毫无意识,真是一群神经病。”
“神经病”
三个字把那一群人盖章定论。
闫然已经彻底从傍晚的恐惧里走出来了,他用不着去在意那一群“神经病”
带给他的阴影。
萧子翀又怕自己怂恿得闫然犯傻,只好又说了一句“要是可以赶紧找到帮助,也不要忘了寻求帮助。”
他这可算是苦口婆心了,完全可以让闫然认自己做“干爹”
。
萧子翀又问“你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
闫然笑着点了头。
萧子翀看他笑了,才算是彻底放松了精神,又问“你到底怎么知道那家店是做什么的?”
看来萧子翀还是有八卦精神的,闫然之前一直以为萧子翀对科学和学习之外的事没有兴趣。
对着萧子翀讲这种事,闫然总归不太自在,但看萧子翀刚才对自己可谓推心置腹了,便也不好什么都不讲,于是说道“我家里吃饭,二舅有时候会讲到这种事。
他们说,我们市里,那种男同性恋还挺多的,也有专门的男人做男人生意的店,我就知道了。”
“啊?这样啊。”
萧子翀没有太大兴趣了。
但想到他妈说要多听闫然的心声,他就又问,“你二舅岂不是知道很多这些事啊?”
“但他不怎么讲,除非是很特别的。
因为总是那些去扫黄的事,翻来覆去就那些,男人啊,女人啊,有些男人被抓进去了,老婆去交钱,就吵架打架,或者干脆不吵不闹的因为已经习惯了。
那种老公和老婆一起做这种生意的;还有男人装成女人的,最后嫖客和扮女装的人一起被抓了,在局子里,嫖客才知道和自己在一起的是男人,以至于闹起来,这些事,就比较奇特,我二舅有时候就会讲。
太平常的就不讲。
有时候也讲遇到有头有脸的人,他就不会说是谁……”
萧子翀“……”
听得一脸震惊的萧子翀不得不说“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刚才才对你讲那么多。
你居然比我知道还多!”
萧子翀觉得自己被闫然欺骗了,闫然总是一脸纯良羞涩,全是骗人。
闫然羞窘道“这种事,知道得多,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对。”
萧子翀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蠢。
于是他不敢再犯蠢,就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你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见闫然没有了心理负担,那也不必带他回家被自己妈妈开导了。
闫然起身送他,萧子翀走到他家大门口,突然又笑嘻嘻抱了闫然一下,只一秒钟就放开他,说“不怕不怕。”
闫然哭笑不得,一直等他上了楼再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才关门进屋。
回到卧室,闫然拿出日记本写“柏拉图说,如果一个人的激情,无论在快乐还是苦恼中,都保持不忘理智所教给的关于什么应当恐惧,什么不应当惧怕的信条,那么我们就因他的激情部分而称每个这样的人为勇敢的人。
萧子翀是我的激情,也是我的快乐,是我的苦恼,也是我的理智,是我的恐惧,也是我的信条。
他是我的勇气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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