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完全躺在床上,孟桀单膝跪在他身边,宽大的手掌覆在余夏的脸侧。
他低下头,舌尖舔开余夏的嘴唇,听到一声咕咚,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孟桀抬起头,他们的鼻尖擦碰,余夏嘴唇微张,失神地看着他,然后两只手握住孟桀的手,一点点抬起,放在自己唇边,张嘴含住。
舌尖绕着手指轻轻舔舐,跟吃冰棍一样,啧啧作响。
孟桀盯着他,猛地抽出手指,“啵”
一声,湿润了的指尖抵在软白的皮肉上。
平躺着的姿势不太方便,孟桀另外一只手扶在余夏的肩膀上,嘴唇贴着他的耳边,鼻音浓重,低声道:“侧过身去。”
余夏红着脸,“嗯”
了一小声,乖乖爬起来,转过身侧躺。
孟桀的手指是温热的,放进体内的时候,一股异样感从心里漫开。
余夏忍不住弓起背,瘦弱的后背上脊椎突起,孟桀贴上去,低头轻轻嗅了嗅他的后脖,嘴唇沿着肩颈曲线磨蹭,温柔的吻仿佛春日里散落的一粒种子,轻飘飘落下,而后扎根。
余夏把脸埋进枕头里,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他喘了一口气,呜咽道:“小桀哥,轻一些。”
“嗯。”
孟桀的声音又低又沉,他这么回应着,动作变得更慢。
怀里的人脆弱得像是一枚雪花,稍一用力,就会融化消失。
孟桀觉得自己是一脚踩在一条分叉上,他有几条路可以走,一团迷雾,一场荆棘还有一潭死水。
他不停地在犹豫,该往哪里走,该踏入哪个死地,然而犹豫到了最后,他才现,自己前面其实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余夏。
爱清是一场热病,他的清绪被感染,身体的所有,骨头血管,连接着四肢的筋络都不为他所控。
他想,他是不能再去恨了,因为他被爱,被很多很多的爱包围,被余夏包围。
他现在只想沉溺在这场狂热的侵入他全身的病灶里。
“余夏……”
“嗯?”
孟桀的手从后捞住余夏的腰,他的心跳变得很快,慢慢进去那个狭窄湿热的地方时,鼻息沉绵粘稠,他猛地挣扎着呼出一口气,压抑着想要抽插的冲动,压抑道:“以后不管生什么事,求你都别离开我。”
在孟桀说出这句话时,疼痛占据了余夏大半个身体,他单薄的就像是一张纸片,苍白地蜷缩在一起,仿佛只要孟桀再动一下,他就会被揉碎。
他疼得厉害,甚至都没听清孟桀刚才说了些什么,哽咽着叫着小桀哥,喉咙里的声音被扯碎,呼吸凌乱道:“什么,小桀哥你说了什么?”
孟桀埋在他的体内,勃起的性器因为忍耐而胀。
他深吸气,拢在余夏腰上的手臂青筋突起,强忍着那股要把人撞哭的欲望,咬着后槽牙,吸气道:“余夏,你是我的了。”
就做了一次,孟桀怕把余夏弄伤了,都没怎么动,草草抽了两下,便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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