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最终没有离开京城,而是回到了宫中,向新帝要了一幢京城郊外渡口边的别院,容氏隐居在这里,山水船,好像每天都是他们相约渡口的那日,好似夜里,她等的人就会回来。
新帝登基后二十五日,又逢上元佳节。
朝廷刚刚经历了一番腥风血雨,新帝仁厚,大赦天下,今年的上元,京城终于带了几分年节应有的气相。
宫宴之后,新帝换上了一套寻常富贵人家的锦衣,只带了一个宫人,微服走在了灯市。
这是他第一次好好京城的灯市,前几年他躲在军营,不愿回宫,后来他去了北地,北地没有这样繁华的灯市,再后来,就是现在。
原来上元的京城是这样热闹,御街上都是游人,廊下奇术异能,歌舞百戏应有尽有。
整条街上,灯烛数万,顺着视线去,蜿蜒如龙腾入天,恍如白昼。
“真热闹啊。”
连军中,也没有这样的热闹。
“兄长走前,让我今年一定要逛一逛灯会,想必就是让我这盛景吧。”
新帝自言自语,宫人低头,并不敢回话。
前太子与陛下兄弟情深,众所皆知。
二人走到城门附近,那里只有寥寥几盏小灯,店门倒是还开着。
新帝走入店家,坐在二楼雅间,店家热情地招待,并送上一碗圆子汤。
宫人皱眉,“这是”
“送的,不要钱,今日上元,送给二位公子暖暖胃。”
店家笑呵呵地道,“如今四海升平,老儿生意也好,一碗圆子而已,不当得什么。”
宫人不甚赞同,“公子,这外面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吃得好”
“无妨。”
新帝低头,在软糯的圆子上咬了一口,香甜入口,暖意盈胸。
他想起去年今日,那人是否也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夜里,在陌生的地方吃上这一碗热圆子汤,温暖了心中的冰雪。
忽然,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店家,圆子不错,结账。”
新帝闻声大惊,丢下汤匙,猛然站起身向楼下奔去,却只见门扉飘摇,那说话之人已经走远。
新帝大步追上去,隐约瞧见雪地里一抹人影,月色将那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然而顷刻,那身影便消失在街角。
街上人潮拥挤,新帝再想寻人,却已经找不到了。
“陛下,那声音,那声音怎地”
宫人亦是五皇子府中老人,自然能分辨得出。
可是,那人分明已经死了,那日他亲眼见,金鳞卫的利刃刺穿太子胸口,这可能吗
新帝对着远方,呆怔了一刻,眼中的落寞褪去,仿佛死而复生,萌生了新的情感,彷如月上中天的喜悦。
“陛下,要去寻吗”
若是还活着,怎么都不来与陛下兄弟相认呢。
“不必了,是我错。”
新帝正了正衣冠,回过神,情绪已然消逝,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沉声道“不逛了,回宫。”
画面的最后,人间灯市如昼,天街夜色清凉。
新帝的车驾经过闹市,醉月楼的歌女抱着琵琶婉转清歌。
新帝侧耳听去,大多是些柔肠寸断的曲子,却也有一首,在一种杂唱中显得格外悠扬,也更加应景,不悲不切,又悲又切,唱得是元夕佳节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纵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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