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完全笑醒了,原本由着女人乱蹭,闻言抬起膝盖,把她轻飘飘推下来。
“不是‘质量’的问题。
要感谢你,我这方面一向很好,”
他摸了摸陆恩慈的脸,坦诚道:“是从前结扎了。
时间太久,所以完全没可能再要孩子。”
纪荣不欲说更多,起身下床,站在床边拿手机发了条信息,道:“我先去洗澡,等会儿广慧会拿东西来,记得把衣服提前穿穿好。”
他揉了揉陆恩慈的后脑勺,仿佛她还是十九岁的小姑娘,万事仍需提醒和照顾。
陆恩慈堪堪听懂“东西”
二字暗示什么,见他拿着衬衣要走,急忙扑到床边拉住对方:“广慧姐也在的话,是还有别人也来了吗?”
“来了?”
纪荣微顿,摇头:“的确不止她,马捷也在,年末鞠家有个宴会,到时候你们或许能够见面。”
他看起来有种微妙的介意,介意陆恩慈知道马捷报的存在,更介意她居然没察觉到自己的介意。
“马医生现在是什么年纪?”
意外之喜,陆恩慈握着他的手问。
“和我差不多,大概再小一两岁。”
纪荣面色淡淡的:“只是那些事,他没有印象了。”
陆恩慈犹豫着问道:“那、那你母亲呢?”
“纪莲川吗?”
纪荣目光专注地整理她的长发,语气因而显得漫不经心:“她还在,和从前一样有点儿精神问题,进入六十岁,人已经有些老态,和你以为的也许不同。”
他垂眼看着陆恩慈:“你很想她?”
“有一点,毕竟我们再相遇时,她已经去世了。”
陆恩慈捧住他的脸吻了吻,微微蹙着眉轻声开口:“纪荣——不可以这么说母亲。
您六十岁时,我从不说类似的话。”
男人眉间情绪稍微松懈,静静看着她。
他如今已经把自己性格里刻薄的部分隐藏得很好,但偶尔它们还是会突然冒个尖出来。
“大概因为我已经给她办过葬礼,所以又看到她出现在面前,会很不习惯。
就像如果陆恩慈给纪荣主持了葬礼,也会在骤然听到他当月的治疗反馈时吓一大跳。”
他面无表情地解释说。
“胡说什么……哼…脾气真差,”
陆恩慈去咬纪荣的唇角,被他挟着腰按到身下。
他把才从衣柜里拿出的崭新衬衣丢到床头,无声抚摸女人的后背,慢慢将空气烧热。
纪荣如今治她很有办法,孩子长大了,很多时候不必收着力气,所以进入时快而狠,穴肉翻起吸住肉棒,鸡巴顶得她咬着枕头闷闷地哭。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晨她对被他操穴格外敏感,有一点欲拒还迎着躲他的意思,湿得厉害,整个人一路躲那根棍子,躲到蜷在床脚,小逼被操得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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