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盯着,齐子元面上却依旧平和,甚至耸了耸肩,“更何况我又不会未卜先知,怎么知道章桂就一定会大败?”
方笠眯了眯眼,刚要再说话,听见船舱外的在暴雨声中依然清晰的纷乱立时改了主意,拉开房门对守在门口的人吩咐道:“把他带到外面去!”
船舱外乱成了一片,昏暗的江面上越来越近的楼船带来巨大的威压,让这些隐姓埋名安养多年的南越遗民们都慌了手脚,直到方笠带着齐子元出现在甲板上,他们才宛若找到主心骨一般稍稍松了口气,自觉地让出了一条前往船头的路。
“停船,”
方笠一路带着齐子元来到船头,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道,“掌起灯来,让他们看清宜王殿下的脸。”
暴雨如注,只这么几步路,齐子元浑身上下就湿了个通透,浸湿的布料贴在身上,带着秋天的凉意,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回过身看向方笠:“这就是方先生说的尊重我?”
“形势紧迫,老夫也是没办法。”
方笠说着话,朝身边示意了一下,立刻有人拔出刀,用闪着寒光的刀锋对着齐子元,迫使他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
“陛下当下脚下,若是不小心掉到江里,可是撑不到楼船上的人来救的,”
方笠又开了口,“要老夫说,陛下还是配合一点,让这楼船让开前路,放我们离开这里,老夫可以保证陛下的安危。”
齐子元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几乎已经站到了船头边缘,只要稍稍再退一步,就会跌入江水中,不由握紧了拳头,转回视线看向方笠:方先生怕是把我想得太重要了,这船是江陵来的,又怎么可能认识我是谁?”
“江陵人不认得,给他们传递消息的陛下的护卫总该认得,”
方笠仰着头看向已经到了近前的楼船上探出头的人影,“想来陛下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承担不起。”
“都这种时候了,也难为你还叫我陛下,”
齐子元轻轻笑了一声,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顺着朝那楼船上看了一眼,“刚方先生想要我和他们说……让他们让出前路,放你们离开,不然我今日要小命不保?”
方笠环起手臂,借着侍从撑起的灯盏,看着几步之外的齐子元,总觉得在这一瞬,眼前的少年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却还是接话道:“陛下明白就好。”
“把你们放了?那你猜,我明明已经传信给了皇兄,只要等着他安排人来收拾章桂就好,为什么还要孤身一人坐上你们这艘贼船?”
眼见方笠变了脸色,齐子元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南越都亡国了二十多年,你们这群蠢货都还没死心,若今日把你们放了,还不知道日后会给皇兄留下多大的麻烦。”
方笠难以置信:“你和永安帝不是……”
“你想说皇兄不是抢了我的皇位,我怎么还要帮他?你们尚且能为了一个早久亡了的国家苦心筹谋了这么多年,”
齐子元说着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好歹也曾是这天下的主人,自是该守护这大梁的万里河山!”
楼船上已经架起了黑压压的弩箭,只要一声令下,这条船上的所有人都将葬命在这暴雨中的淇江上,方笠再也伪装不下去,劈手夺过身边人手里的刀,嘶声道:“那你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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