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蛮横的冲入到邱家大宅之中,钱施礼就迫不及待的嘲讽几句。
如此杀人诛心之言,无异于在公然嘲讽邱志博是个没骨气的软蛋。
如此傲慢中带着骄横的态度,邱志博就算再怎么想要平心静气的应对,也有些挂不住面子。
将手中心不在焉喝着的茶水顿在茶几之上,静静的打量着面前这个近乎于失智状态的钱施礼。
“你若是想要再补充一批家奴,大可以在这批汹涌而来的流民之中精选一些。
反正人多嘛,总会有一些好的。”
完全活在自己观感之中,钱施礼丝毫都没有察觉到邱志博的态度转变,依旧滔滔不绝的嘲讽着。
“邱东家,你觉得这批数万的流民,应该怎么安抚?”
终于将话题给聚焦在流民问题上,钱施礼信心满满的质问一句,就好像生怕邱志博不清楚当前的状况一般。
“怎么,钱大员外又想要损失一批忠贞家奴吗?”
邱志博被嘲讽得火气上扬,也暗搓搓的回击了一句。
这种举动,对于生性严谨、低调的邱志博来说,可谓是相当的出格。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也代表着邱志博对于钱施礼的评估已经低到顶点,彻底无所谓忌惮,更不可能有什么未来的合作意愿了。
“邱东家,上次咱们引导流民,目的是为了充分调动有限的流民资源,去长期围攻一处既定的目标,所以必须要混入大量的自己人。
可是,当前的流民潮,可是一团被人戏耍过后的不稳定因素。
与其叫这帮人为流民,不如叫他们乱民,暴民。
只要能够成功激活他们心中的愤怒,必然会爆发出一场前所未有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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