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牵洛与父亲见了礼,起身对魏姈略一欠身,叫了声“母亲”
。
魏姈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林庆旭已经起身走了过来:“洛儿长大了,多年未见,哥哥都快不认识你了呢。”
林牵洛转身看着林庆旭,林庆旭微微一笑间,竟与父亲有六七分相似,温文尔雅,仪表堂堂。
“听说哥哥进京赶考,定是高中了吧,洛儿恭喜哥哥了。”
“哪里,此次只是会试,考个贡生罢了,来年还要参加殿试,说起来十年寒窗实属不易。”
林牵洛笑道:“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哥哥一定能高中三甲,洛儿便等着来年殿试,喝哥哥的庆功酒了。”
一家人在花厅畅谈,仿佛早已没有了嫡庶之分,没有一切恩怨。
这是林章最想看到的画面。
林庆旭笑道:“洛儿怎么也变得文绉绉的了,叫哥哥好生不习惯,记得小时候,你可是比男孩子都要野,哥哥我一直是甘拜下风的。”
林映月道:“哪有这样说妹妹的,看姐姐气色比前些天好多了,想必身体已经无碍,姐姐也算是大难不死,将来必定后福满满。”
“谢妹妹吉言。”
林牵洛没有看林映月,朝林庆旭做个鬼脸:“哥哥自幼听话,做事规规矩矩的,倒是我连累哥哥被父亲罚了好几次。”
林庆旭想到儿时遭遇,不禁莞尔一笑,无奈摇头,倒也是童年难得的回忆。
绥州太守府庭院犹如花园,亭台楼阁,花团锦簇,护院和奴仆三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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