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此女子只应天上有,就是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子凌的感觉。
但是,”
顾川璋选择实话实说,包括但是之后的内容:“她把自己裹得太紧了,甚至有些病态,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内心。
最初,我觉得她有阿斯伯格综合征,许多天才都有。”
你才有阿斯伯格综合征呢!
你们全家都有!
沈嘉树看上去平静如常,心里却在疯狂反驳。
他的李子凌绝没有阿斯伯格综合征,她不仅能准确感知人的情绪,而且知恩图报,一片赤诚。
沈嘉树心里跑着那么多羊驼,顾川璋当然不知道,他自顾自说了下去:“我没有能力让她爱上我,甚至不敢有所表示,因为一旦吓退了她,我就完全没办法帮她,没办法护她周全了。”
“我很清楚,当初子凌选择留下,很大的加分项就是我的风评不错,而且当时已经有未婚妻了。
子凌热爱工作,不希望工作中发生什么感情纠葛。
其实不只是工作中,她在生活中也抵触与异性接触,我猜想她是受过什么童年创伤?或者原生家庭不幸。”
顾川璋实在是有感而发。
“顾总,你为什么能确定是童年?”
沈嘉树不知道顾川璋对李子凌了解多少,他本能的有些抗拒。
“猜的。
因为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刚入学,才十六岁,性格就已经很孤僻内向了。
一路看着她走过来,她没恋爱过,也就是说,没有给过别人伤害她的机会。
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李总监是独身主义。”
顾川璋索性不吐不快:“沈董,我已经有家室,虽然不好自诩为正人君子,但对子凌,过去、现在和以后,我都会作为长兄一样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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