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聿思索片刻，想起恬棠那副柔若无骨的模样，一阵鸡皮疙瘩，迟疑回答晏微的问题：“也许……会撒娇？”
晏微摆手否认：
“这算什么本事？难不成师尊年纪大了父爱泛滥，受不了小男孩撒娇？别闹了，要是真泛滥早泛滥到你身上了。”
别衔月不满接茬道：
“师尊不想当岁岁父亲。”
晏微眼珠子一转，坏心思起来，漂亮的眼睛对着岁聿挤眉弄眼：
“师尊本人不就在这吗？有话直接问啊。”
岁聿犹豫：“可他都这副样子了，能问出什么来？”
“他这不是还认识我们两个吗？可见神智虽如孩童一般，但记忆还在啊。”
晏微顾不得其他，十几年没回涿光山，许多八卦听岁聿讲又太没意思。
倒不如好好盘问一下师尊本人，到底因何缘故，对那个叫恬棠的小蹄子如此纵容。
晏微轻咳一声，诱哄道：
“师尊，恬棠是不是你的炉鼎啊？”
“咳咳咳……”
岁聿刚喝一口茶，听到这话茶水撒了一身，自己被呛得脸都红了：
“师姐……你瞎问什么呢……”
晏微故作无辜：
“师弟，师尊对他比对你都好，我还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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