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瘦了,听说老道长没了。”
王老汉看着王二进得门来,似是比上次回来憔悴了些,心疼道。
王二幼小没了母亲,父亲不着家,加之小时生病。
老爷子很是心疼孙儿,其实老爷子才是最辛苦的,拉扯大两个孙儿极为不易。
王二坐到床前为爷爷倒上一碗水让他喝上两口,问及病情。
“是老了,就该服老。”
王老汉摇头前些日子田间干活淋了场雨就病倒了,吃了些药汤也不见好些。
王二伸手给爷爷把脉,他虽未单独给人瞧过病,但医术深得老道传授。
王老脉像不佳,长期劳累使身体到了极限,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王二拟了个药方,到药铺中拿了药,用砂锅熬好一剂让他喝下,调理一番,希望老人身体少些痛苦。
晚间吃饭,嫂子告诉王二因为近年生意不好做,地头也收成欠佳,自从怀了孩子也帮不上忙。
爷爷生病欠了些外债,怎生有办法赚些钱把债还上。
王二听了从怀中拿出鲁观主给的布包自已留下买药一两银子剩下的,将四银子交给嫂子。
嫂子当即眉开眼笑连夸小叔懂事,这下把欠债还上还有余,无债一身轻。
平常成年人收入一年不吃不喝也存不到五两银子,这不是小数目。
不到一月王老汉临死前将王大成王二还有姑姑叫到床前,言明死后家产安排,两孙儿不分厚薄,平分家业,王二还小暂由王大成管理姑姑作证,撒手西去。
王二在数月间连失两位至亲心情很郁闷。
日常和哥哥在田地劳作,在杂货铺打下手,送货采办,很是忙碌。
这天王二坐在床上打坐又进入那团白雾中,经过一段时间王二对白雾的掌控又强了许多,他能穿透墙壁,看到听到三十丈内的物和事。
当他再次将这一能力放出,听到哥嫂在房中争吵似乎和他有关。
他便仔细听起来,只听得嫂子抱怨:“你我两个辛辛苦苦赚钱,老爷子一句话便要分出一半给他,太不公平了。
当时你怎么不说话。”
嫂子越说越气伸手掐住王大成耳朵。
王大成吃痛欲推开她,但想到她怀着孩子不便还手只得咧着嘴说:“他是我亲弟弟,又不是外人。
再说了,这点家业是爷爷留下的。
这样分法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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