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玠待谢珺倒是客气周全,目光一旦落在谢璇身上,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瞧着有细碎的落叶在她发间,便随手摘了,问道:“都入冬了,怎么还是穿这样单薄?”
“出门时太阳还好好的,谁知道变天了。”
谢璇这些天辗转反侧,晃来晃去全是韩玠的影子,如今见着了,就有些微微的出神。
韩玠怕也是在上次谈话后想过不少,目光交汇的时候,各自有些挪不开。
旁边许少留先是招呼了小姨子,瞧见谢珺肩膀微微瑟缩着似有怕冷之态,便转身朝后面的丫鬟道:“少夫人的披风呢,出门也不带?”
他虽是个文人,却是这府里早已定下的世子爷,即便轻描淡写的语气,也叫人畏惧。
那丫鬟忙道:“刚才从客厅过来,是奴婢疏忽了,这就派人去取。”
许少留不再理会,解下身上的披风给了谢珺,道:“风寒才痊愈,别着凉了。”
毕竟是有外人在跟前,他的动作算不上太过亲昵,极有分寸的帮谢珺披好了,就叫小丫鬟过来系丝带。
谢珺也只点了点头道:“我这边无妨。”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许少留和韩玠各自专注,剩下个卫远道站在那里,摸了摸鼻子——
这两位挚友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许少留青年才俊,在官场上进退得宜、待人有度,以前除了同僚文会之外极少会去赴酒宴之会,自打成亲后更是时刻惦记着家里,出了衙署就回府,足见其爱妻之心。
而谢珺也十分端方知礼,夫妻和睦恩爱,当得起琴瑟和谐四个字。
韩玠更别说了,在青衣卫的时候凶神恶煞,不过半年就博了个玉面罗刹之名,叫许多姑娘望而却步。
外人跟前冷淡沉肃,到了这小姑娘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总会软和三分。
若是将来他能如愿娶得娇妻,自然也会格外疼宠。
谢璇又是这般娇美,甜软的声音叫出一声“玉玠哥哥”
,能甜到人的心底里去。
那么他呢?
他跟谢玖的婚事早已定了,有限几回见面时,只觉得谢玖容貌虽好,只是有些傲气,不易亲近。
像是开在悬崖上的花,轻易攀折不得,将来若是成了婚,不晓得会是怎样的光景?
这般遐想着,连谢珺的几句客气之语都嗯嗯啊啊的应付了过去。
小叙之后,许少留带着两位好友离开,谢珺的目光便停在了韩玠的背影上,“他待你确实挺好,一见着你,就像是眼睛里什么都装不下似的。”
“这么明显么……”
谢璇倒是没发觉。
“你身在其中自是不知道,你啊,大半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了。”
谢璇握着嘴一笑,又道:“单论人品,韩玉玠确实是不二之选,若是你过去了,必定会待你很好。
可韩夫人那个芥蒂,终归是个麻烦。”
“所以我才发愁啊,姐姐你别笑话我,老夫人他们已经在给四姐姐张罗了,不出太久就会轮到我。
唉,不用嫁人就好了。”
“这就是你当局者迷了,以前从不见你发愁这个,如今必然是被韩玉玠给搅扰的。
不过璇璇,听姐姐一句话,虽说婚事上也求个两心相悦,可嫁到人家府里去,一天到晚打交道的确实婆母妯娌。
妯娌也就算了,可这个婆母,当真是轻不得、重不得,远不得、近不得。
似韩夫人那般心存芥蒂,恐怕会给不少苦头吃。”
那是自然的啊!
谢璇前世就没少受韩夫人的气,虽然也是她性情太过温和之故,却也足见韩夫人的芥蒂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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