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一痛,我不无失落地道。
好想像别人一样,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关心自己的亲人,这样,我就不用竭尽全力地去别人那里争取微弱萤火,却难如登天的可怜的喜欢。
村里那些比我长得小很多的孩子,刚出生就被保护在安全的襁褓里,享受着父母无处不在、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疼爱,唯独我这个,同样刚诞生不久的孩子,却要像大人一样,甚至要比大人还要拼命地,去求得一处庇佑之所。
同样是孩子,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不该这个年龄承受的一切?!
思及此,泪水不由自得模糊了双眼。
“你真笨!”
男孩并没有觉察到我的悲伤,他转过身,自顾自地继续道,“父母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家人也是!
陌生人是成为不了你的家人的!”
见我仍一脸不解,他的小脸瞬间皱成了包子,使劲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后,他道:
“这样说吧,我问你,你在他们那里,得到你最想要的温暖和安全感了吗?”
“温暖……安全感……”
我讷讷地重复着他的话,进入这个村子后的情形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
躲狼被村民集体围攻,
孤身一人与群狼搏斗,
任劳任怨给师父打下手、给村民看病,
身先士卒为遇到杀手的村民断后……
看到那个从始至终茕茕孑立、孤军奋战的身影,胸膛如被插入了一柄钢刀,撕裂般地痛。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接受过我,更没有把我当成过亲人。
我并不傻,但就是因为我无比清楚地知道这些,才会更加不遗余力、不顾一切地对他们好,只因心底怀着一种执着的信念,相信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放下所有成见,发自内心地接受我。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那个穿粉色曲裾的妇人。
她虽然没有为我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她那在我被所有人攻诘时对我露出的慈善的笑容,那在我被所有人无视时给我的一碗阳春面,在冷若冰霜、不闻不问的人群里,如黑夜里一颗璀璨的明珠,耀眼动人。
“别人没有给过,但冯大嫂给过……”
我嗫嚅道,有点底气不足,有点心虚,我知道,冯大嫂代替不了其它人,何况,她只是一个类似意外的存在,唯一的一次意外。
可是,人总是喜欢近似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这种安慰就仿佛坠落悬崖时手中抓着的最后一根稻草,毫无意义却承载了所有活下去的希望。
外表的强悍不过是因为内心的脆弱,无论我看上去有多么勇敢无畏,却不得不承认,这“根”
希望,就是会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了它,我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只不过是个刚诞生、还不到一岁的孩子,离开父母就无法生存的孩子,而村民,就是我现在,唯一能依靠的父母。
“你连死都不怕,还会像个婴儿一样,怕失去名存实亡的‘父母’吗?!”
他一边打量着比他高了近乎半截的我,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道。
见我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他终于泄气似的转过身:
“你就这样傻下去吧!
早晚会死在这些坏人手里!
走吧,去你住的地方!”
闻言,像躲过一劫一样,我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小家伙虽然看上去稚嫩,说出的话却总是那么深刻犀利,直击人心,再被他扣问一会儿,我指定会露馅儿。
而就在我走神的那一刻,男孩已走出了很远,我忙快步追上去:
“你知道我家在哪吗?还走的这么快?!”
“因为不想看见你这个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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