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距离太远，射距达不到吗？”
边疆猜测，第一轮齐射，敌人的十颗炮石竟然全部搁浅，没有一颗能够触碰到屯留的防线。
“不。”
简离眉宇深锁，仿佛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他们是在调试射距。”
简离来不及多做解释，第二波石弹已然腾空升起。
他迅速跑向城头的另一侧，趴到跺蹀上，朝着城内大声嘶吼。
“炮石！
炮石！
注意躲避！”
因为视线被阻断的缘故，城内列阵的的屯留军无法像城头的士兵一样，可以及时看见从敌阵中飞来的炮石。
不靠城头提醒，就不知道需要躲避。
得到示警，箭岚阵列立即分散，弓弩手轻装简行率先跑至城墙脚下躲避，投石机紧随其后也被一同搬来。
简离见城内无恙，放下心再回过头去看边疆。
边疆就直直的站在城头，眼看着夜空中的火球一颗颗逐次在他的眼前坠落。
它们的坠落点一个比一个靠近，只有滞后的两颗满带巨力重重的轰砸在城墙的外侧，其中之一就落在两人不远处。
边疆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颤动，这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展现在眼前的这股力量不是人力可以阻挡。
“小疆，离开那！”
简离唤醒边疆，“快过来！”
边疆闻声从失神中蓦然清醒，接着向简离跑去。
这一轮的轰击所幸只是两枚石弹击中了屯留城的外墙，破坏不大。
趁着投石车装载炮石的间隙，简离一把拽过边疆沿战马坡奔到城墙底下，两人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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