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正当时,蕉芸轩内灯火通明,繁弦急管,罗裙轻曼,酒香伴着花香氤氲弥漫,无需再燃香便已经熏得人如醉如痴。
在这里,只要客人有钱,漫香便有本事让他们忘记昼夜乃至四季轮回,哪怕外面冰天雪地,路人冻毙,客人只要沉浸在这极乐一隅,便是四季如春,日月同辉。
地官侍郎封迎木位居于上座,满面红光地说着赌财乃是意外之财,应当及时散尽,招待挚友,满座的高朋连连喝彩,入耳的全是恭维的话语。
漫香脚下踩了猪油似的左右逢源,婵夕坐在帷幕之后,一边为众乐伎打着节拍,一边听着席间的动静,蕉芸轩的夜宴从没有绝对固定的曲目,一切都要跟着宴席间的气氛随机应变,只能锦上添花,绝不可火上浇油。
孟得鹿躲在帘幕之后偷眼打量,小时候,她也是这样躲在父亲的书房外偷看的……
封迎木五短的身材如今愈发发福,原本就没有什么棱角的脸庞显得更加圆润敦厚,宽阔的印堂冒着红光,任谁一眼看上去都要不由自主地赞上一句,“真是天生一副福相啊!”
所有的舞伎都憋足了心气,恨不得把全长安开得最美丽、最茂盛的花簪在发髻上,只盼着博得金主青睐,得个大彩头。
孟得鹿却只采了路边的一捧蒲公英,用细线捆了,再用细头簪别在发间,白色的蒲公英精致小巧,毛茸茸的簇成一团,在争奇斗艳的繁花丛间反而显得蓬勃可爱,欣欣向荣。
“好!
别出心裁,我见犹怜!”
封迎木高叫一声,一抬手,一颗金豆子便扔在了孟得鹿脚下。
帘幕后的婵夕立刻做出指示,以鼓点暗示众舞伎临时变换队形,众星捧月般地将孟得鹿围在当中。
周遭的气氛微妙起来,所有的舞伎都默契地加快了旋转的舞步,在孟得鹿身边卷起了阵阵旋风,轻纱帔子更是有意无意地从她头上掠过,随着一阵白雾消散,她发间的蒲公英已经全被吹散,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把枯梗了。
封迎木的脸陡然黑了,猛地一拍桌子,乐舞骤停!
所有舞伎都像商量好了似的,悄悄地后退了半步,只把“罪魁祸首”
孟得鹿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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