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卢先生。
阿宽哥的想法,完全和你是不谋而合,他也觉得,先单单谈笔白玉香皂来试试,如果这位克劳德先生当真有别样的途径,可以用较低的价格拿到货,下次再进些其实的也不迟。
不过.......”
说到这,林梦桐的表情里又有了些无言的怅然了。
“怎么了?是不是陈先生还有更好的建议呢?”
卢新宇见林梦桐话里又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便不解地问到。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
我们羞花堂多年下来,在这宜城里是人尽皆知了。
却是以销售自家胭脂水粉为主,现在无奈到了我的手里,还要想着再依赖进些洋货,来提升店里利润,总觉得有些对不起离世的家父了。”
林梦桐说到这,未免更有些愧疚之感。
读过中国近代历史的她,自然在这方面,比卢新宇和阿宽都要懂得多点。
这些洋货的目标自然是为了占领国内偌大的市场,本来在这民初年间,民族工业就有些乏善可陈。
自己现在,还要想法去进这些哪怕是低价倾销,也要压倒国货的西洋货品。
就算是能缓解下羞花堂的经营压力,内心深处,却总有着隐隐的自责了。
卢新宇见她这般说,也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才叹了口气,低声像是在安慰着林梦桐,也像是在说服他自己一般,缓缓地开口说道:“林小姐,你就是不说,我也能够理解你的心情,怎么说,你也和‘月中仙’的江老板不一样。
他才是真正的唯利是图,毫无底线。
我虽说读书不多,在上海做事时,也见惯了那些洋人的眼色。
他们好些人,都是处处高人一等,根本看不起我们中国人。
却又一心想着赚我们国人的钱,于是就变着法子弄些新奇货品来吸引国人。
如果不是为了生存,我也根本不想在洋行里替那些外国人做事。”
“是的,卢先生,我们羞花堂在家父去世前,就从未售卖过什么洋货。
光是铺子里自产自销的胭脂水粉头油之类,就足够养活铺子里的大小伙计了。
那时,整个宜城这块也只有我们一家独大,加上我们素来走的路线也是亲民的,宜城的百姓也都买得起。
只是现在怎么到了我的手里,就要去想这样的法子,来给那些个洋货赚钱了。”
林梦桐说着说着,口气里益发无奈了起来。
好像接下来,即便是和克劳德先生的生意能谈成功,也无从给她带来更多的充实自信的感觉了。
而说完这些话语的林梦桐,心下也有些舒畅了。
现在的她,终于可以完全不像在办公间里那样,全然是一副独立自信的模样了。
在卢新宇的面前,她却可以这样放松地流露出自己内心深处,那有些脆弱,又有些无奈的另一面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林小姐,只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
连孙先生都说过‘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虽说这话是用在时事上的,不过,我们做生意,总要先应对眼下情急之事,更何况,铺子里始终还是以自产为主。”
卢新宇听出林梦桐话里的些许感怀,便也笑着劝慰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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