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宜君从树上跳下来：“你别吃了，吃死了就在这里喂大猫了！”
姜棠笑着道：“这东西吃不死人，这个果子叫桑葚，你们多摘一些拿回去吃，回头我看看能不能找个探子，可以做点桑葚酒！”
“这个真的吃不死人？”
莫宜君歪着脑袋，蹲在姜棠对面。
她看见她大大的鼻孔，发黄的牙齿都被染红了。
可她声音还很足。
牛爷爷说这叫中气十足，将死之人不是这样的气息。
姜棠摘了一大把，一口吃了。
“你看我死了吗？”
“没死！”
“还不赶紧摘，多摘一些明天一早拿到镇上去卖，要是能卖掉，给你们买两个小鸡回来！”
“说话算数！”
小丫头的眼睛亮了。
姜棠敲了她脑门一下：“你和你二哥把你的小背篓摘满，我和你大哥看看能不能抓几条鱼！”
“要是能抓到，晚上给你们做鲫鱼汤！”
话落，莫宜君就跟个猴子一样上了树。
她蹲在树上看了看。
水塘就在榆树后面，坏女人要是把大哥扔进水塘里，肯定会发出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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