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你媳妇儿给我端过去的鸡,鸡翅膀就有那么一个!
还有,我家的鸡丢了,一只都不见了!
就是你媳妇儿干的缺德事!”
巧姑可谓是言之凿凿啊,那架势,恨不得将陶夭夭给剥皮抽筋才能消气。
“可是,我今天去清溪镇买的鸡,鸡翅膀也有个大骨节。”
言衡声音依旧是平静无奇!
“我呸!
你放屁!
别以为你是个男人,我就怕你,我今天就告诉你了!
你有种让你媳妇儿和我出来对峙!”
巧姑气的是团团转,“我说那是我家的鸡,它就是!”
陶夭夭虽然很佩服闷葫芦的临场不乱,可是听着巧姑那架势,好像这事没个说法,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陶夭夭整了整衣衫,捋了捋思路,又照着水瓮里的水面,看了看自己的脸色,勾了勾嘴角,带着一张如花笑靥,出了厨房的门。
“哎呦喂,我这炒个菜的时候,巧姑大娘就吃完了那些鸡翅膀和鸡脖子了?怎么样啊?味道鲜美么?”
陶夭夭清声脆语,可谓如兰如慧,悦耳动听。
“我呸!
你个小贱货!
说!
是不是你把我家的鸡给炖了!”
巧姑见陶夭夭出来,火气直升三千丈啊,要不是现在黑天,恐怕头顶的白云都要被烧成黑锅底。
“老骚货,你骂谁呢?你嘴上留点德行么?你凭啥说是你家的鸡?你有记号?我买的鸡我还有记号呢?要我说,你这种就是为老不尊,占了便宜还卖乖,活该出门往死里摔!”
陶夭夭是一边骂一边往外走。
可是,陶夭夭的骂街和巧姑不同的是,巧姑那就是插着腰跳着脚的火气冲天,而她陶夭夭竟然是面带微笑,眉目如画,除了嘴巴和后山瀑布一样流畅,时而升腾起个水花,简直就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言衡见陶夭夭那副架势,心中早已明了,这疯婆娘定然是想好了怎么对付巧姑了,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到万不得已,掺和女人的事,总归是有些尴尬。
“那就是我家的鸡!
你敢对天发誓说那不是你偷得我家的鸡!”
巧姑可谓是咄咄逼人。
陶夭夭咯咯的笑起来。
巧姑见陶夭夭的表现,还真是给愣住了,不过很快,巧姑便指着陶夭夭嚷道,“小贱货你笑什么笑?你敢不敢照我说的做?”
陶夭夭扁了扁嘴巴,做出一副很傲慢的姿态,十分不屑的剜了一眼巧姑,纵使现在天色不早,巧姑却能够从陶夭夭那架势上感到了一丝压迫力。
“老骚货老贱人老棺材瓤子,凭什么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是你老娘么?我不按照你说的话做,你就不给老娘养老送终不成?什么叫就是你家的鸡?你叫它一声它答应么?”
陶夭夭一口气便说了一大通的话,但是陶夭夭还是不解气,心想了,要不是你家的鸡明目张胆的吃我们家的菜,又啄伤了我们家小银子,本姑娘怎么可能痛下杀手?本姑娘那是菩萨心肠!
“你们家的鸡丢了你就说我偷了,那我还说我们家的金条丢了是你偷了呢?还我金条!”
陶夭夭也叉起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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