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红线一把锁,红线是牵缘红线,锁自然是同心锁。
在这种情形下,我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座简陋亭子的用意。
“千里姻缘一线牵……白家女婿,你真以为是嘴上说说?”
我站在原地看着脚下突然出现的东西,那道冷厉的声音再度响彻而起。
我冷笑出声:“不就是一根红线一把锁么?我自相信与初念情比金坚!”
话音落下,我直接拿起红线。
可当我拿起红线的瞬间,一股萤火升腾而起,瞬间包裹住我的手臂。
此火非彼火,那股疼痛并非皮肤炙烤的那种痛,这种痛深入骨髓,冷不丁让我喊出声来。
右手下意识抖动,将红线直接扔在了地上。
红线掉落,萤火消失,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癔症,从未出现。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皱的盯着地上的红线。
“我还就不信了,我和初念的感情居然连根红线都拿不起来!”
我冷喝出声,甚至根本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再次弯腰拿起红线。
萤火扑腾跃起,瞬间包裹着我的手掌。
我咬牙坚持着,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下,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萤火越烧越旺,逐渐蔓延着我整条手臂。
依稀间,我甚至看到皮肤完全被烤干脱落,露出皮肤下粉嫩的细肉。
我闷哼出声,咬牙伸出手臂朝着木牌探去,就在我手指刚刚接触到木牌的那一瞬间。
包裹着我手掌的萤火再度升腾,竟直接吞噬着我整条胳膊。
眨眼间,手掌的细肉都被炙烤脱落,独留带着息肉的白骨,空气我中萦绕着一股酸酸的味道,夹杂着些许肉香。
“啊……”
我惨叫出声,也在为自己打死。
我几乎要将自己的后槽牙咬碎,用尽全力将红线的一头套在了刻着白祈灵的木牌上。
就当红线套在木牌的瞬间,我整个右手手掌消失的干干净净,萤火依旧在手腕端口处不断炙烤着我的身体。
席卷着我身体的疼痛在此刻已然麻木,除了呼吸略显紧凑之外,我整个人已经陷入麻木当中。
当我真正把红线套在木牌上的那一瞬间,原本振奋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红线几乎在一秒钟瞬间化为灰烬,一抹黑灰随着阴风飘散。
“这……”
我愣在原地,看着刻着我俩名字的木牌随着阴风轻轻碰撞。
我低头看着脚下那把泛着古朴气息的铜锁,径直拿了起来。
入手冰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当我往起拿的时候,这把铜锁却是重如千斤。
我猛的冷喝一声,用尽全力拿起铜锁,只觉得道气不受控制的迅流失,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
“妈的,我还就不信了,一把铜锁能把我耗死!”
我不忿怒吼,使出洪荒之力直接将铜锁锁在两个木牌上。
可下一秒,铜锁化作铜汁滴落在地面上,那两个木牌却依旧完好如初,没有半点痕迹。
“玩我,是不是?”
我目光怒视环顾四周,气喘如牛,大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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