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何龙躺的更平了。
甚至,偶尔都敢在谈笑之间顶撞何老爷子一句:“现在我儿子能养我了,你威胁断掉我的例银,我不怕了啊,爹。”
何龙作为与何家格格不入的米虫,能够活的非常滋润,自然也有其道理。
自知之明!
何龙对于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甚至何老太爷也曾说过:
“你这个皮懒货,但凡你能把五分心思用在家族事务上,你老子我肯定能轻松点儿。”
这一天,何家,正堂。
何老太爷、何必、何望、何龙以及何家的三代齐聚一堂。
何必换上常服,浑身尽显儒雅之色。
他眉头略皱,但语气温和的对何其正说道:
“今日童公公回京交差,
言‘南越与倭人联合进犯南疆,故楚南离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由,拒绝按圣旨要求按时回京。
’
陛下震怒!
在朝堂众目睽睽之下,大骂楚南离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诛之。”
即便在家中,闭门说话,何必对于童贯也未直呼其名。
其为人之谨慎,可见一斑。
“小正。
我觉察当时童公公的汇报言语,多有夸张和推诿责任之嫌。
之前你随他出使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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