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晏之上前两步,贴在门板上,听着门内的动静。
但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喘息声,伴随着些微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瞪大的眼睛看着关源。
手指有点颤抖地指着门,“他、他们是……”
“你别这样指着我。”
关源把邵晏之对着他的手指拍下来,“爸爸被我绑着,没有反手能力呢。
这间门,是昨晚发生那件事后,第一次打开,结果一个不留神,就被她钻了空子。
是我大意了。”
“为什么令母会、会这么激动?”
沈塘实在是不能理解,怎么样扭曲的感情才会致使一个女人做出这样失去理智的事情。
“这个啊,”
关源挠了挠下巴,表情变得有些阴郁,“说来话长。”
“那你慢慢说,看样子里头也不会这么快结束。”
邵晏之自嘲地说完,表情一点不比关源好上多少,沉着地离开了这扇门。
现在他只觉得脑子突突跳得厉害,他要是再在这扇门前待上十分钟,很可能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也说不定。
沈塘只能紧跟在邵晏之的身后,有点担心他会被过度刺激。
“大概从她把亲生的儿子送到自己最爱的男人床上的那一刻开始,那个男人就再也没碰过她。”
关源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他很少抽烟,只有在心情极度烦躁或者压抑的时候才会来上一根。
他虽然点火,可是只抽了一口,就夹在指间慢慢燃烧,透过薄薄的烟雾,仿佛多年的噩梦就在眼前,“我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他在外面照样有别的女人,为了再看到他,牺牲自己的儿子真的值得吗?我没问过她,但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大概是值得吧。”
沈塘的内心如何震撼外人无法体会,这一通闻所未闻的禁断事情在他面前铺开。
爱上个男人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即便关源不是邵父的亲生儿子,但毕竟是养育了十多年的养子,这种事情,说出来只怕都没多少人会相信吧。
“他跟那个女人是怎么认识的?”
许久没有说话的邵晏之开口了,他的声音有点哑。
一直没有抬起头,可是他手中抓着的支票簿,早就已经被他揉的不成样子了。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只怕难以平复。
关源吸了一口烟,两只长腿搭在茶几上,缓缓地吐了一个烟圈,“怎么认识的?这件事太久远了,不如你去问问你父亲怎么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关源竟然是笑了出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一样,“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年,非要进公司不可?”
邵晏之猛然抬头,死死盯着关源,“你知道什么?”
可是关源不怕,他只是耸耸肩,很无谓地说,“不清楚,知道当初那件事情的老人,不是已经被我们可亲可敬的爸爸下放到了子公司,就是已经被除职,再不然就是他的心腹,很少有人知道内情。
就算我在一群人间周旋了许久,也没得到过明确的答案。
不过——”
“不过?”
沈塘和邵晏之完全被吊起了胃口,这件事情牵扯众多,似乎还跟几十年前的事情有关,不能不让他们两个闻言变了脸色。
“——我说不定也有资格继承邵氏哦。”
关源在水晶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笑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理会他砸下的这一枚炸弹威力如何惊人,接着不论沈塘亦或是邵晏之再怎么问,都不肯开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被束缚的杨雨涵,不止是医术精湛,就是性格也牛轰轰。这世,在这天高任鸟飞的异世,她带着二房三房逆袭而上,直逼大房胆战心惊入赘夫君我家娘子就是好,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能赚钱,又能花钱,最主...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