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疑惑:如果一个人被石化了,并且放置在极寒之地,他真的会感冒吗?我不由得摇了摇头。
“恐怕我们自己倒要先感冒了。”
仔细一看,我和哈利都已经浑身湿透。
我挥了挥魔杖,把我们两人的长袍都烘干了。
然后,我环顾了一下校长办公室。
历任校长的肖像画都在安稳地睡觉,毫无醒来的迹象。
“分院帽。”
哈利现了放在柜子上的那顶破旧的帽子。
“它也在睡觉吗?”
哈利好奇地盯着一动不动的分院帽。
我毫不犹豫地拿起分院帽,戴在了头上。
哈利惊讶地看着我。
“我有点事情想确认一下。”
我对哈利解释道。
下一秒,分院帽滑落下来,把我的视线完全遮住了。
“你好,维塔利亚。”
帽子说道。
“你是不是还在意我在分院时说的话?”
面对分院帽的提问,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分院帽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它笑了笑,接着用仿佛是在说秘密的语气低声说道:
“别担心,哈利听不到我的声音。
当然,你的声音他也听不到。”
听了分院帽的话,我松了口气。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
但我还是不明白。
你曾说我有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我只是个普通的巫师,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不同。”
“时机到了你就会明白的。”
虽然我问了,但分院帽似乎并不打算告诉我更多。
“你是一个观察者,不必担心被他人读取思想。
连我都无法窥探你来霍格沃茨之前的记忆。”
分院帽说完后,便从我头上滑落下来,软绵绵地掉在了地上。
我呆呆地张着嘴,看着分院帽。
无需担心被读取?这听起来像是闭心术之类的能力,如果是真的,那倒是挺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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