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黎洪,上一次我跑了,这一次我钱孚不跑了,哪也不去,就在北域待着!”
黎老头听完有些愣住了,紧接着破口大骂道:“你踏妈就是死酒鬼一个,来凑什么热闹,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滚回你中州去。”
“不是黎洪轮到你自己去死的时候,倒是洒脱了?”
“别踏马咒老子,还没死呢,能不能念我点好的?”
……
整整一夜,两老头喝的瘫倒在地上,余墨费劲的把黎老头扶回房间的床上,随后一把背起钱老头朝屋外走去。
路上余墨低声抱怨道:“在北夷山就让你背了我一次,现在就急着讨回来了?”
余墨将钱老头放到大棚内,轻轻拉起帘子,随后回到私塾。
天刚微微亮起,余墨整夜未睡,他很开心,两个老人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冰释前嫌,放下过去那道坎了。
有时候冰释前嫌缺的只不过是一句道歉罢了,人总是被世俗的面子所困。
余墨又一次铺开那张大陆的地图,皱起眉头继续打量起来。
许久,他抬起头来对着不知道空气中的谁喊了一声:“你这狗东西,还真给我将了一军。”
窗户的帘子忽然被一阵从东边吹来的风刮起,刮的连连作响,好似在回复余墨的话一般。
余墨恶狠狠的自言自语道:
“夸你两句,你还和我装上大尾巴狼了?”
可屋内不再有任何风声回应,好似在说成王败寇,败者没有资格和他讲话。
余墨揉了揉早已发酸的眼睛,收起那张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地图。
窗外阵阵鸡鸣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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