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是害了她！”
说着，曲巧玲的眼泪又一次止不住流了出来。
这下众人都沉默了，先前责怪她的小张，这时也无话可说。
只能说曲巧玲的初心是好的，只是碰到的人是错误的。
“没有任何线索。”
小张摇了摇头将本子收起，写了两张纸，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倒是有一些。”
“你是说，你口中的刘先生，对小暖有爱护的行为或者情绪？”
“是你的错觉吗？”
一道好奇的声音从陈末口中发出。
如果说爱护，那么老田儿子小波其实也有这个情况。
明明可以直接打晕或者弄晕，人贩子却没那么做。
被打了还不还手。
倒是也能跟爱护二字扯上点关系。
“不是错觉！”
“是真的爱护，就像一块非常珍贵的玉一般，生怕磕碰碎掉。”
“当时小暖在墙边看蚂蚁搬家，一屁股坐在地上，刘先生的紧张我是能看出来的，我见过很多领养人，他喜不喜欢这个孩子我是知道的。”
“这是我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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