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陛下还对这些人大加赏赐,不仅赐予他们本人高官厚禄,甚至连他们的家人和兄弟也都被封赏了勋位、爵位以及官职。
然而,自从陛下病体康复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说是钱宁畏罪自尽,张锐被赐死,但是都知道,钱宁是被陛下赐死的。
紧接着又将江彬调任到五军都督府,并让他实际掌管相关事务。
如此种种迹象表明,陛下已经下定决心对朝局有所调整了。”
年轻贡士听道后问道:“钱宁真是被杀的吗?”
张贡士说道:“在锦衣卫的诏狱想畏罪自杀,没那么容易吧。”
年轻贡士颔首道:“那其他人并未有所变动啊。”
张贡士笑笑泯了一口酒,说着:“毕竟十几年的关系,内外早已纠葛一起,陛下想有所切割,也要慢慢来,把江彬调至五军都督府,就是要其惶恐,其惶恐必有所行动,陛下才会有所为啊。”
年轻贡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问道:“但是陛下原先的不合理的举措也并未调整啊。”
张贡士却笑笑说:“我们看似不合理,陛下却看似合理。”
那年轻的贡士却更加听不懂了,说道:“不管了,殿试还没定呢。”
说罢看到张贡士听到这话反而情绪有些消沉,知道他担心今年殿试的事。
姓张贡士倒了一杯酒说道:“我张璁年少之时便在家乡以聪颖闻名,二十三岁时就考中了举人,可是这进士我是考了七次都没中,如今年已四十七岁,如果今年再不中不如也像那位六爷一样,炼丹修仙去。”
言毕便喝了一盅。
这位年轻的贡士安慰他说:“张兄!
虽然咱们相识时间不长,但是我知道你胸怀大志,而且文章写得也非常出色。
刚才你对朝局的分析更是鞭辟入里、头头是道。
你以前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我也参加了三次科举考试,可惜都没有考中。
不过幸好我家里置办了不少田亩,还算有些产业。
如果这次依然名落孙山,那我就学学张兄你收徒办学的方法,去讲书授课吧。”
张璁感激地回应道:“多谢贤弟的宽慰和鼓励,也许咱们今年都能够金榜题名呢。”
年轻贡士听后,脸上的郁闷之色顿时消散无踪,笑着提议道:“那我们先小酌几杯,放松一下心情,然后再回去用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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