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言一手推开方落山，顺手把玉瓶放在西装的口袋里。
视线不错地望着宋晚柠。
然后站起来，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宋晚柠被撞的踉跄，下意识扶住季晏舟。
季晏舟偏过头，对锦玉言没好气道：“小心点。”
锦玉言没回话，头也不回地缩在另一个沙发上。
宋晚柠下意识咬紧后槽牙，她哪里得罪锦玉言了？
方落山愣愣地，还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他面无表情：“家人们，谁懂啊，某人把脾气撒在我身上啊。”
季晏舟皱眉，踢了下他：“一边去。”
方落山挪了挪屁股，季晏舟拉着宋晚柠坐了下来。
说来巧合，宋晚柠正好坐在锦玉言的对面，他还用着刚才的眼神盯着宋晚柠。
宋晚柠不明所以，动了动身体，发现他的视线随着她而移动。
宋晚柠：“……”
宋晚柠偏过头，凑近季晏舟小声说：“锦先生的眼睛怎么了？”
季晏舟愣了下，反应过来看向锦玉言，发现他一直盯着宋晚柠看，他皱眉：“你乱看什么？”
锦玉言双腿交叠，语气很平：“我们小聚，为什么要带她？”
季晏舟抬眼：“要你管。”
锦玉言手指摩挲着玉瓶，彻底笑不出来了。
当初还和方落山八卦了一会儿，明白宋晚柠不是那么简单的。
现在看来，确实不是那么简单。
宋晚柠挺直着背，此时她觉得自己夹在其中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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