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很明显,若她得了脏病,为何在肌肤之亲时没有传染给李聿?
李聿听罢,龙颜阴翳更甚,捏着铜樽,手背青筋如蜿蜒青龙般根根凸起:“拖下去!”
灼染没有为自己辩解了,任由左右黄门将她牵离望夷宫,临走时,她看着李聿,泪眸满含关切,抬高声音叮嘱道:“殿下未时需要哺乳一次,亥时再喂两次可延至到天亮,烦请常侍将这些告知新入宫的奶母!”
灼染被带去暴室,殿内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连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觉得空气都快要凝固一样,呼吸都能被扼断。
后来那个指控灼染的男子被安置在了太医署,夏仕白还带了圣上口谕给那些太医们,命令他们要不遗余力的将男子治愈。
男子叫王敢,曾经是武安君麾下的骑兵校尉,而今因他勇于闯宫门,指控深宫暗藏奸佞,深受皇帝赏识,皇帝不但下旨给他治病,还赐他府邸和官位,如此殊荣,简直令他受宠若惊。
别说他了,就连霍淑妃都是万万没想到的。
“圣上这是何意?”
禁足的霍淑妃在宣春宫内来回踱步,秀眉颦蹙,有些不安。
王敢长时间逗留勾栏狎妓,已身患花柳时日不多,可若得了太医署的精心救治,怕是会延长些许时日了。
然而夜长梦多,万一途中生变呢?
“想是留着那王敢,以便抓武安君的错处,娘娘不必忧心。”
刘奔上前安慰,得意道:“奴才是以贵妃与武安君名义收买的他,就算冬窗事发,牵连的也是贵妃那边,与娘娘无关。”
霍献容顿住脚步,长长吁一口气,坐于案旁抿一口茶,豁然开朗:“嗯,是本宫多虑了。”
不管怎样,只要让李聿知道身染花柳的王敢是那小司徒氏的旧爱,亦曾是武安君手下的骑兵校尉,这就足够了。
如此一来,小司徒氏不但遭致李聿的摒弃,武安君也会因治人不严而惹李聿不快。
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还有个目的,为避免节外生枝,要尽早除掉暴室里的小司徒氏。
刘奔听罢,面露为难之色:“夏仕白一直派人严加把守,根本无法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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