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染不卑不亢:“奴婢内在也很干净,绝无任何隐疾。”
“哼,你干净?你若干净,进宫前为何与人野合产子?”
“奴婢若不曾产子,又如何当得了奶母?又如何将殿下…”
“住口。”
李聿冰冷无温的打断:“司徒氏顶撞贵妃,拖出去。”
灼染被左右常侍牵下,将她拖至宫廊,并按跪在那里面壁思过。
灼染看着眼前那堵冰冷的红墙,自嘲笑了一下。
殿内,闵梓南暗中得意之际,又见窦清窈根本哄不住长意,便自告奋勇的走过去将长意抱了来,然而长意依旧不买账,继续哭。
之后魏嫱走了来,将长意抱了去,长意继续哭,于是德妃颜冉便款款而来。
妃嫔们在李聿的眼皮底下几乎将长意抱了遍,却无一个能哄得住他。
此时,太医署的太医们道神情凝重的在偏殿查验着那毛皮裘。
闵梓南生怕查出什么,心中很是忐忑。
她送长意毛皮裘绝非是为了害长意,只因她那日听取了哥哥武安君的意见,决定多关心关心长意,以此来打动李聿,希望李聿一高兴就允许她收养了长意,说到底,她是为了将来的封后做铺垫,所以绝不可能在毛皮裘上大做文章。
可万一真查出什么来,她即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想到此,闵梓南声情并茂道:“陛下,嫔妾可拿性命担保,那毛皮裘经嫔妾手中绝无任何问题,天地可鉴,嫔妾只一门心思关心殿下,打从殿下出生回宫,嫔妾一直将他视如己出!”
李聿颔首,只看着哭的奄奄一息的长意,眉宇间隐过一丝不忍,很快又恢复如常。
“会不会是长安宫的人在毛皮裘上动了手脚?”
闵梓南将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
李聿听罢,看向殿外,不语。
正这时,一身素雅的霍献容姗姗而来,跪在李聿脚下:“嫔妾因给殿下祈福来晚一步,求陛下责罚。”
“罢了,你若能哄好他,朕不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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