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的结果依然不尽人意,灼染笑嘻嘻的抱着他又亲一下:“我不想让聿郎太辛苦,不如找个太医过来吧,听说有个仇乌神医……那个,聿郎怎么了?”
灼染对上那双喷火的眸子,声音嗫嚅了下去。
“你想让他为你疏通?”
捉住她的手缚在头顶,埋首惩罚的咬了一下。
“啊,不是呀,聿郎想哪里去了,让他开些药方对症下药唔……”
李聿狠狠的攫住她的呼吸,厮磨的力道几乎嵌入骨髓,随即松开她,一字一句的提醒她:“记着,你心里不可有别人,只能有聿郎。”
灼染被吻的晕头转向,未曾开口回答,李聿便已下榻,抓起玄袍罩于身上。
灼染起身,从他的胳膊处钻入他的怀,搂着蜂腰:“染儿此生唯有聿郎。”
李聿粗粝的指在她下巴处摩挲一阵,之后松开了她。
这是生气了吗?
灼染擦拭一番嘴唇上的专属气息,心中思量着。
这时殿外宫廊,听见他命令守于殿外的夏仕白:“召仇乌速来长安宫诊脉。”
灼染心中一喜。
正好,可以见见那个有些熟悉的仇乌。
然而,待仇乌来时,她压根就没见着。
因为李聿下令让他悬丝诊脉。
只见一根老长老长的丝线系于她的腕上,穿过偏殿,直接延至宫廊外。
别说一睹仇乌容颜了,就连他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狗皇帝可真是把他的占有欲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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