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
阿琐见他立住了,只好也站住。
这里正是前明张阁老家祖茔,十分荒芜。
因是节下,又时近午牌,远近并无一个行人,融融的阳光照着葱茏苍翠的松柏,一丛丛野蔷薇在黄土冢前开着血红的花。
阿琐看了培公一眼,低头叹息一声道:“他原在城东尤家做活儿,和尤家大奶奶的丫环好上了……后来在野外叫人家拿住了,被打了一顿,剪了辫子,如今窝在家里养伤,不敢出门。
尤家三天两头上门,要他去做活儿……唉!”
她说着,眼中滚出一串泪珠儿,“我若不知先生为人,这些事是再也不会讲的,多丢人哪!”
周培公这才明白她这些日子不出门做生意的缘故,忖度了一下,从靴筒子里取出一张银票递过去,说道:“这是五十两一张的银票,你先拿回去度穷——不不,你别推辞!
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周培公飘零京师,举目无亲,受了你的大恩,此恩此德,岂是这区区几两银子报得了的?”
“不为这个。”
小琐急忙分辨道,口张了两张,下头的话却说不出来。
“为什么?”
“爹爹要问起银子来历,我……怎么说呢?”
两个人都沉默了。
周培公原是个能言善辩、足智多谋的人,此时,也觉小琐说的实在有理。
他慢慢抽回了手,良久,说道:“也罢,改日我到你家,当你爹的面把话说清楚,这么着可好?”
他们沿着乱坟间的小道默默走着,突然小琐尖叫一声,急急倒退两步,几乎倒在培公怀里。
周培公看时,是一条蛇蜕横在路中,上前拾了起来,抖了抖甩到草丛中,笑道:“这是药材,有什么可怕的?我还当你看见死尸从坟里爬出来了呢!”
“这地方不净,常闹鬼。”
小琐用手抹了一下脸颊上淌出的汗,余惊未息地说道,“今儿若不是和您一道儿走,我就得多绕二里地了。”
周培公笑道:“世上哪有什么鬼!
仙佛神道都是人妄造出来的,我初来北京,法华寺后头有一大片乱葬坟,夏天我就独自一人在那里歇凉,哪曾见过一个鬼?你倒真信这些个!”
“先生这话,可不敢乱说,”
阿琐认真地说道,“鬼神还是有的……您没见鬼,那是因为您福气大,是贵人。”
周培公听了默然良久,突然大笑起来。
“您……您笑什么?”
阿琐吃惊地站住了脚,审视着周培公,以为他中了邪。
“我想起我小时候和人家赌咒的事!”
周培公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追忆着往事说道:“那年我父亲刚刚染病下世,娘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医生开了个药方,说是病人得好好补养,我跑了几十里地到姐姐家背回一袋米,临走时姐姐又把一只老母鸡缚好了让我带回来——你爱听这些事么?”
“嗯,”
小琐答道,“你说吧,我听着哩。”
周培公吁了一口气。
“回到家里我刚烫好鸡,我本家的婶子叫骂着从门外闯进来,硬说那是她家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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