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妙华在他混乱地几乎说不出话时已经起身在床边端端坐好,她表现出来的平静让程驰越发无地自容,只觉得还不如让她给他一巴掌骂他句衣冠禽兽。
刚刚的他脑子里竟然一门心思只有眼前的人是他媳妇这一个念头,这种摒弃了所有负担的感觉太美好,唇上残留的触感更是美好得让人忘乎所以。
可是刚刚的那些美好都在清醒的一瞬间破灭,让“媳妇不是他的”
的现实变得更加悲催。
那么短的一个梦,醒来简直痛心疾首。
他只希望田妙华给他两巴掌,让肉|体的疼痛缓解一下心理的落差。
可是田妙华只是平静着,在程驰看来就如同无声的指责,即使有她方才那句故意给他台阶的“你醉了”
也似乎没有丝毫效果。
这么多夜同房而眠他都好好的挺过来了,从未逾矩半分。
为什么偏偏今天这般突然的就防线崩溃——说不做夫妻的是他,做这种举动的也是他,这在耿直的程驰眼里已经与禽兽无异。
羞愧之下他的猪肝脸宛若滴血,终于还是无法面对田妙华的目光,转身夺门而去。
田妙华默默看着人影不见之后依然还在墙上撞得砰砰乱响的门,都不知道程驰这副小媳妇似的模样,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被轻薄的那一个。
她坐在床边,指腹轻轻抚过嘴唇,感叹人上了年纪果然是连娇羞的感觉都生不出来了。
程驰刚刚的举动她倒是不觉得讨厌,毕竟也是她曾经认真考虑过要好好携手过日子的人,对他的碰触没有生出排斥。
可是她这人许是有点太现实了,两人的关系一日不确定,她也就不会对这人投入太多感情。
这感情投不下去,娇羞什么的,果然也就生不出来。
而且回想起来,这竟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吻了。
那如同灾难一般的第一次亲吻已经被她封存遗忘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半点都不愿意去回想起来。
还是,继续忘着就好了。
……
程驰醒了酒,蹲在院子的犄角旮旯里乱薅一通自己的头发。
他觉得自己没脸见田妙华了,甚至没脸在这个家里呆了。
他怎么就能趁着酒劲儿做那种轻薄之事,妙华会怎么看他?一想到要被田妙华鄙视他就觉得自己还不如马革裹尸死在战场上算了!
这一想他倒是又动摇了,原本就被林灿几句话戳着软肋一直在担心边关的战事,不过是为了贯彻初衷坚决不肯回京。
可现在,他是真想一头躲出去干脆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心里的天平在向边关倾斜着,他这儿薅着毛的挣扎纠结,却不知道自己躲在旮旯里不敢见人的时候,据悉了一切真相的林灿却已经乐颠地护送嫂夫人出门了。
现在农忙,田妙华不愿意耽误庄头们和李重山的时间让他们往程家宅子跑,就每隔五六日会去村里走动一下,瞧瞧地里有什么最新情况需不需要添置肥料人手之类。
她还想等农忙过了建个水车,到时候也能省不少人力。
本来正想带着云岩出门,林灿就自告奋勇地冒出来护送。
田妙华看看他那一脸故作高深莫测的笑容,就挥挥手让云岩回去了。
林灿为了能跟田妙华好好聊聊,便连小厮都没有带,亦步亦趋地走在她身边。
田妙华不客气地问:“程驰是你灌醉的吧。”
林灿嘻嘻笑道:“怎么能说是灌,我们兄弟两个一起喝喝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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