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应该换好了她才探头进去看，刚好看到复锐扣上最后一颗衬衫扣子。
复锐微微勾唇：“我现在就帮你回忆？”
这一笑，直接击碎程希最后的侥幸之心，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她就当被狗啃了，但一点不想再被啃一次。
程希转身的时候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身后那狗男人来了一句，会不会系领带。
她硬是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住，转头说：“复总，我不会。”
会，但不愿意给你系。
看到她眼睛湿润，复锐点点头，“出去，让白意进来。”
听到出去两个字程希就转身走，生怕慢一秒走不了。
看着女孩逃离的背影，复锐莫名想起她睡觉的样子。
果然还是安静一点比较顺眼。
程希回到自己房间扑倒在床上大哭特哭，然后一边洗澡一边诅咒复锐不得好死。
得快点想办法离开，再跟复锐这狗男人待在一块，她真想跟他同归于尽。
女孩蜷缩着坐在摇椅，明明阳光洒在她身上，却还是让人觉得她被阴霾笼罩，毫无生气。
复锐走过去，阳光被遮挡，女孩缓缓抬起头看，眼睛红肿连鼻尖都发红，可见哭了很久。
他问：“哭什么？”
这个问题是单纯的问，因为他真的不理解。
就随便逗一下，到底有什么值得哭半天。
还是说小女孩就是爱哭？
如果程希能知道复锐的想法，是真的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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