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听话。”
司季夏轻轻揉揉冬暖故的手背,“山路不好走,我送阿暖去。”
“不好走不好走,这都走了十几年了,也没见出过什么事不是?”
冬暖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下巴搁在司季夏的肩膀,无奈道,“平安,你总把我像你儿子那样养着了,你会惯坏我的。”
“不是早就惯坏了么?”
司季夏笑得宠溺,“阿暖是越来越像个小姑娘了。”
“可别这么说,都三十好几人老珠黄的老女人了,我可经不起你个木头这么夸。”
冬暖故在司季夏手背上拍了一板,“还有,不能在你儿子他们面前说这样的话,省得他们笑话。”
“怎么会。”
司季夏倒不觉自己说得有何不对,“好了阿暖,先别闹了,我今日回来晚,你等我久了,该是饿了,你坐,我来给你盛饭,吃过饭后我与阿暖一齐看书,这般阿暖便不会觉着无趣了。”
“……”
一听着看书,冬暖故整个人瞬间变得无力,“不看,你们父子三人除了医书便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江湖秘籍的多,我又不是你儿子。”
况且,她都与他看了好几晚的书了,她每次都会看着看着便睡着了,可见那些书于她来说有多枯燥无味。
“说来也是,倒是我忘了阿暖不喜看这些了。”
司季夏说得有些惭愧,“那明日下山后我为阿暖买些话本子回来,阿暖看话本子许就不会觉得无趣了。”
“那今夜怎么办?”
冬暖故懒懒地问。
没了两个儿子在家,冬暖故当真觉得这日子无趣到难过。
“我画幅画儿给阿暖看如何?”
司季夏又道。
“不看,傻木头你画起画来一句话不说。”
他画着,她就睡着了。
“这……”
司季夏又想了想,道,“那我教阿暖识药草?”
“……停停停。”
冬暖故抽起手用力扯了扯司季夏的耳朵,无奈到了极点,“平安你别说话,让我来想。”
“好。”
司季夏即刻不再说话,心里却道是他觉着他说的这些用于打发时间是最为好的,既能人觉得不无趣,又能学得东西,偏偏他的阿暖就是不喜欢。
“嗯……不如这样吧,平安来给我说故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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