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上怪凉的。”
年今纾见耿氏扔跪在地上,大发善心开口,毕竟她刚才不也帮了自己么。
随后又对着身后的人撒娇,软声开口“爷,我乏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年今纾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再经过这两日的摧残,整个人显得病怏怏的。
四爷心底里的心疼一下又泛了上来,大掌轻轻安抚着,“再等等,嗯?”
如若她这时离开,方才一切对她有利的条件均会不成立,众人届时只会说她‘畏罪潜逃’。
四爷闻到女人身上飘来的若有若无的苦药味,不自觉的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心底里不仅是后悔,也有后怕之意。
倘若年今纾真让那人得手了,后果不堪设想。
“疼,爷!
松些松些!”
四爷听见她的惊呼声,才猛然回了神,顺从的将手放松了,不过仍然是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的姿势。
除了四爷与年今纾,其他人皆是在担忧着自己,害怕自己是否会有什么把柄被苏培盛查出来。
而下方的李氏见到两人打情骂俏的场面,气不打一出来,却又无法,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嫉妒。
苏培盛已经去了大约有半柱香时间了,钮祜禄氏被四爷与福晋带有威压的眼神恐吓住,整个人一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估摸着苏培盛快带人回来了,她终是松了口,“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是奴婢嫉妒年侧福晋的恩宠,担忧日后年侧福晋若有了子嗣,整个王府将无四阿哥一席之地,所以奴婢才自导自演了这场闹剧,请王爷福晋责罚!
请年侧福晋原谅奴婢!
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啧,没意思,又是这钮祜禄氏作的妖,年今纾顿觉兴致缺缺。
这话说得也有意思,话里话外不都是在说四爷对她太过恩宠。
她还没有给四爷生孩子的打算呢,这些人就都替她安排好了,甚至已经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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