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在凝视我好长时间后,语气平淡地向我说,你走吧。
那语气空洞得一点情感都没有,听上去是那么陌生。
我想向他解释,可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转身就离开了。
我知道,我把他给伤得已经连我的声音都不想再听到。
看着对我失望透顶的疯子,我心痛得就跟针扎似的。
我一个人跑到老地方喝了不知道多少白酒,只记得我醒来时,王烨正在病床前看护我。
唉!”
和尚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那天,我没跟王烨说过一句话,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就在他晚上回学校的工夫,我偷偷溜出医院,又回到寺里。
长跪在主持面前,请他给我剃度,我想做个真正的和尚。
主持不答应,我就一直跪在大殿里。
也不知道叶子是怎么知道我回到寺里的,寻到寺里的他就一直在我旁边陪我跪着。
他跟主持说,要是我出家的话,他也跟着出家。
主持一听他这么说,就更不同意我出家了。
于是,在跪了整整一天后,我下山了。
叶子也不说话,就是一直跟在我后面,我被他逼急了,向他吼道,你究竟要咋样?
叶子跟我说,要么我跟他走,要么他跟我走。
那天,我俩在老地方喝了半宿的酒,把王烨给喝得不省人事。
在把他给送回振武后,我就再也没离开。
振武赢了比赛,得到两年招生机会,活了下来。
可付出的代价就是我和疯子再没有了兄弟情谊,有的只是在拳台上全力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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