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科电子曾经到你们学校进行过校招?”
一楼大门外,围绕着王勇开展的初步现场收集基本完毕,远远地能看见邢霏和杨呐帮着同事把尸袋运上车的忙碌身影。
秦绍言站在车边,单手虚撑住车门,目光渐渐从邢霏那里收回到原地发怔的吕小严身上。
四目相对的那刻,吕小严插进口袋的手都抖了,为了不被对方看出自己的怯场,他赶忙弯腰装作系鞋带,进而避开了秦绍言的目光,嘴里却忍不住嘟囔:“你怎么知道的?”
秦绍言笑笑没说话,手伸出去,在吕小严的裤子口袋边略停了一下,顺手抽出一张纸来:“视力好,自己瞧见的。”
一边说一边抖开那张已经被团得皱巴的纸条,迎着头顶的光看过去,上面华科电子xx职高校招流程几个字在太阳底下反射出白惨惨的亮。
没想到自己特意准备给邢霏的惊喜会被这家伙提前拆包,吕小严气得鞋带也不系了,直接跳起来去抢,可惜两个人的身高差让抢夺的动作看上去更像一场逗猫的游戏,秦绍言是捏着猫棒的人,而吕小严就是那个被逗的幼稚小猫。
两个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后,连张纸角都没摸着的吕小严已经累得呵斥带喘,再看秦绍言,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吕小严气得牙痒痒,手撑着膝盖朝着秦绍言的方向就想呸上一口,可让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秦绍言竟把纸递了回来。
“你……什么意思?”
“看完了。”
见他不接,秦绍言又颠了颠手里的东西,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啥?吕小严被问得一愣,半天才犹豫着说了个名字。
“可以考虑考下警官学院。”
见他一脸的听不懂,秦绍言指指他手里的东西,“你观察力不错,这个,还有刚才的皮扣都是,细致而敏锐地观察是做警察最需要也最基本的素质。”
作为打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喊差生的人,这还是吕小严头一回被人夸奖,诧异之余人也有些飘飘然起来,连十几年的驼背都挺了起来,摇头晃脑在那儿说:“我也觉得我观察力挺好。”
“除了敏锐度差了点儿。”
下面的话秦绍言没说,而是拿眼去看邢霏的方向,冬日下的小飞侠还在人群里来回奔忙,只不过和平时的没什么表情不同,这会儿的她眉头明显要皱巴许多,看样子还没从皮扣物证被污染的劲儿里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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