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微微皱眉,双手抱臂,打量着采荷,道:“采荷呀,你说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如此了解我啊?”
采荷一歪头,说:“不是啊小姐,从前你每次溜出去去孙老头那里,都是这么做的啊,然后回来再让人给封上。
哎,小姐果真是忘记了,一定是失踪时被那群歹人打至失忆,真是一帮畜生!”
她说着,咬着牙跺了跺脚。
薛容月一脸黑线,按了按额头,说起来这招我也是一年多没有用过了,忘记也是情理之中。
她摇摇头,指了指面前的大铁锤,问:“是你来还是我来?”
采荷不假思索,说:“当然是小姐了,采荷一路拖过来的,可举不动这个重家伙。”
“呵呵……”
薛容月拽过它,尴尬地笑了笑。
采荷呀,难道你以为你家小姐力大无穷吗?这铁锤这么大,我怎么可能扛得动?
薛容月拖着大铁锤走到了后门前,扭了扭胳膊,深吸一口气,想要举起它,却发现它一动不动。
她再次鼓足力气举它,依然不动。
她咬咬牙,心一横,欲再试一次时,采荷忽然跑过来,说:“小姐,小姐,别勉强自己了。”
薛容月翻了个白眼,扭头,刚想责备,却见她手持斧子站在自己面前。
“喂,采荷,你老实说是不是故意的?”
薛容月丢开铁锤,接过斧子,责备道。
采荷摸着后脑,呲牙一笑,解释道:“小姐,怎么会呢?采荷只是脑子不好使,忘记了嘛,嘻嘻……”
她说着,后退几步。
呼——小姐,奴婢也没办法,谁让那砍柴的家丁一直不歇息,奴婢没空偷啊!
薛容月手持斧子,一鼓作气,咔擦几声,门锁上的水泥分裂散落在地,后门缓缓打开。
她轻吐一口气,把斧子丢给采荷,险些使她踉倒。
“小姐,你不带奴婢去吗?”
采荷摇摇晃晃问道。
薛容月扭头,扫了她一眼,说:“下次,下次吧!”
说完,一溜烟没了踪影。
采荷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小姐,那这门锁奴婢是封……还是不封呢?”
赫连逸的马车缓缓驶来,薛容月从巷口跑出,险些惊了他的马。
车夫一拉,斥责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惊扰逸王殿下的马车!”
薛容月一听“逸王”
二子,立刻抬头,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喂喂,你要对逸……”
“无妨,继续赶车吧。”
赫连逸打断车夫的话,命令道。
车夫迟疑了片刻,扭过头继续赶着马车。
薛容月与赫连逸相对而坐,抚着胸口,轻吐一口气,开口道:“赫连逸,你这是刚从宫里出来吗?”
赫连逸愣了片刻,挑了挑眉,打量着眼前一副男子装扮的薛容月,问:“容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还有,你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莫不是被薛康识破了身份,而……”
“没有,王爷你想多了,容儿伪装得天衣无缝。”
薛容月打消了他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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