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变成了口蜜腹剑,宽容变成了针对性宽容,和善则变成了刻薄尖酸。
如今在浮雪院伺候的丫鬟个个都苦不堪言,有关系的俱都想着如何离了浮雪院。
奚应芷这处院子反而成了热灶,人人都想挤进来。
“姑娘可有法子帮帮知意?”
奚应芷撇撇嘴,“帮帮她又有什么难的,那宁母不过是个平头百姓,在咱们这样的官宦之家面前怎么敢猖狂得起来。
奚应雪不过是懒得替身边人出头而已,这才由着她们蹦跶。”
说着抬手招了梧桐近前,让她去给长梧传了个话。
“就说那书生虽是因为奚府才毁了前程,大姑娘心中不忍也是情有可原,可越是如此越是要将奚府摘干净才是。
府中小丫鬟的手镯落在她们手中,日后只怕后患无穷。”
梧桐眨巴着眼,“这就完了?”
奚应芷拍了她脑袋一把,“话不在多,在精,去吧。”
梧桐满腹怀疑地去了,不可思议地回来了。
“长梧竟真的使人去了宁府讨要,说知意是大姑娘身边贴身的丫鬟,首饰岂能随意丢失。
这么简单的事情,大姑娘竟然……”
奚应雪毕竟是主子,她没将话说完,意思却很清楚。
尤其是,她本就是从浮雪院出来的,见了知意的可怜样,比别的丫鬟更能心有戚戚然。
“也是个可怜人,日后你若有余力,便照应一二吧。”
她没说要把知意讨到身边来伺候,梧桐也没开这个口。
跟在奚应芷身边这么些日子,她是知道这个主子是再好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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