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邹佳伟便回了一句:有些人只能惊艳你的时光,而不能温暖你的岁月。
想开点,一切都会过去。
末了还缀了一个笑脸。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以前穷,但开心,现在不同了,不单穷而且还不开心。”
换做平时,邹佳伟还有心思逗逗她,可是今天他也不开心,草草回了一句:“不开心就出去走走,心宽了,事就小了。”
“呵呵,一起吧,我们住在一个城市,说不准咱俩会在路上遇着呢。
马云不都说,梦想还是要有的,假如哪天实现了呢?”
邹佳伟无奈的一叹,这孩子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可细一想,自己这么不开心,自己干嘛不出去走走呢?
(四)
出东门过大桥,邹佳伟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同时也在期待着那场并不怎么奢望的邂逅。
日头老高,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长时间,反正就是觉得晒得有点晕。
他拐进一个过街通道,想找一处安静一点的地方休息一会儿。
这个点去咖啡店或是茶庄会让自己显得很颓废。
通道里并不冷清,余音绕梁般回荡着刀郎的《西海情歌》,听得心里有些难受。
在一处横椅上他坐了下来。
拿出手机,他想给那个小姑娘发个短信,“暴露”
一下自己的位置。
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很快就灭了。
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和“苍蝇”
有什么区别。
这世上哪有什么纯真的友情,还是苏云说得那句话对,男人成天惦记的就是那么点事。
“龌龊。”
邹佳伟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那些“苍蝇”
。
他突然有种想给程欣打个电话的冲动,问问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自己陪不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友情”
非要请假去赴约。
电话在手里翻过来滚过去,打还是不打?打吧,是自己对自己没信心还是自己对程欣不放心?不打吧,这心里边也太不得劲了。
那只“苍蝇”
会不会干出什么破格的事?如果是那样,自己就豁出去了,把他绑了,找把斧子,还是特别钝那种,从脚趾头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上剁,最后还要把他的jj撕下来,塞进“苍蝇”
的嘴里…
邹佳伟越想越癫狂,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我可以坐在边上吗?”
一个衣冠不整的“乞丐”
站在邹佳伟一侧,很绅士的问他,“你没事吧,是冷还是病了,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邹佳伟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颤抖的频率已经加速到牙齿磕的咯咯响,“md!
你个乌龟王八蛋要是敢动程欣一指头,我非杀了你,碎尸万段,绝不…啊!”
“乞丐”
的两根手指生硬的扒开了邹佳伟的嘴巴,摁住他的下巴,将邹佳伟的头连同身子勒在怀里,紧紧的,没有半点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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