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三一个翻身,跳回本阵,他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红,白里透红,换做是个女的就很有韵味了。
周湛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还是像个猪头。
“两位都是好身手,让我等大开眼界啊。”
李默抚掌而笑,话锋一转,“两强相争,必有一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搞到血溅三步,你死我活呢,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你说的轻巧,明明是我们湛哥稳住了阵脚,快要反败为胜了。”
“反败为胜,你哪只眼看到这小子要反败为胜了。”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退让,嘴仗打的一样精彩。
两个当事人却都保持了沉默,他们心里都认可了对手是硬手,谁也没有把握取胜。
谢秀姑的父亲谢老石在谢秀姑耳边嘀咕了两句:“见好就收吧,这小子拳脚方面或者不能取胜,但他若是亮出了手心的刀,周湛哪还有命在。”
谢老石人老成精,瞧出了门道,他发现白小三每次收招的时候,掌心都是内扣的,这意味着他的护腕里极有可能藏着一柄小刀。
这一说,谢秀姑顿时变色,父亲提醒的很及时,单以拳脚论,或者再坚持一会儿,她的周湛哥就能扳回局面,但这有什么意义?白小三身材短小,体格纤瘦,一般这种体格的人都会苦练一项独门兵器作为弥补,他的手里若是真有一把短刀……
谢秀姑冷噤噤地哆嗦了一下,紧张地望向周湛。
她意识到了危险,心里却又有些不甘,她相中的人怎么能不赢?
“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意气呢。”
这一回谢秀姑听从了父亲的劝告,她嗯了一声,向前一步站在了周湛的身边。
他们相处虽然时短,但心意相通,周湛知道她的意思,是要他见好就收,其实他又何尝不想?白小三身段灵活,出手稳狠,这是做刺客的材料,只是今天比试的是拳脚,限制了他的手段,才有现在的局面,若是他手中有刀,自己只怕早死许多回了。
现在见好就收,倒是个退路。
周湛向后退了一步。
李默拍了拍白小三的肩膀,安抚他,劝他下去歇息。
他见谢老石能做的了谢秀姑和周湛的主,认他是这里的主事人,便道:“水井局收水费合理合法,宁州地方干旱,地表多苦水,像这样一口甜水井打起来并不容易,耗费不在少数,还请你们理解。”
谢老石道:“这道理不必你提醒,我们自然懂。
只是那几个小的,欺男霸女,实在可恶。”
李默道:“用人不当是我们的错,我会建议调换,但带头抗税这事你们也要约束。”
林哥儿插话道:“抗税是死罪,我大哥有情有义,义薄云天,今天先放你们一马,日后再犯,那就不是比划拳脚了,届时十万铁骑征讨榆树林。
大军过处,寸草不生。”
这小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跑这来火上浇油。
李默瞪了他一眼。
林哥儿搔搔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退了回去。
谢老石怕夜长梦多,便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退一尺,我退一丈,大家交个朋友。”
喝了碗油茶,李默说声有事就告辞了。
半道上放信号收了伏兵,重新在村口土坡下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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