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金鹏虚影化为一张泛着金光的纸张。
所有都看向那张金色的纸张,他们知道这就是镇国战诗的原本。
“挺有意思的小家伙,裴矩你教的徒弟很好。”
孟圣看着裴矩,笑着说道。
裴矩连忙躬身,不敢造次,自己可曾读过这位的书,也算他的弟子。
“孟圣谬赞。”
孟圣笑着摇了摇头,将手里的镇国战诗原本用浩然之气送到裴矩的手上,转身进了阁楼。
所有人都看向裴屠夫,具体是看向他手上的镇国战诗原本,包括国子监一众人。
现成的儒道术法,又有谁能抵挡这样的诱惑,除非他非儒道这一脉。
“裴屠夫,呸,裴大儒,您能将手中的镇国战诗给我们看看嘛?”
兵部侍郎左鸿儒出声道。
为了表示自己的口不择言,还自己给自己掌了一下嘴。
“对,对,对,裴夫子,您就给我们长长见识呗。”
一群人都在附和。
裴矩也没有据为己有,不让他人学习的打算。
吃独食,到哪里都是忌讳的事,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不过让他资敌也是万万不能的。
他虽然从不掺和太学和国子监的斗争,但他是太学的人,是寒门的代表人物之一,身上有浓重的太学烙印。
他不可能将这门镇国战诗给予对方,然后对方学习了,拿它对付自己。
这不是猪都不会犯的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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