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夜做的香樟木柜子和小匣子卖了不少钱,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个三两多,刚好补贴最近的花用。
沈蝉心血来潮想要体会一下古代隐士的感觉,就跟李叔夜一块打了一套木头桌凳,李叔夜负责动手,她负责指指点点。
今早才完工,下午就摆到了柿子树底下,上面还放着一套崭新的白瓷茶具,李叔夜烧水煮茶,一举一动带着说不出的韵律。
沈蝉跟李玉棠都跪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听李叔夜科普茶道知识,听是听了,记不记得住就不一定。
“娘,”
李秉煜磨磨蹭蹭的走过来,声音细若蚊蝇。
他最近吃了不少苦,累的一沾枕头就倒头鼾起。
沈蝉没有回头,闭着嘴巴“嗯”
了一声。
“娘,我知道做事的辛苦了。”
沈蝉又“嗯”
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种田很累,洗衣服也很累,烧火也很累,哥哥姐姐都很累,她们要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
沈蝉终于纡尊降贵的扭头,“娘说你去田里干活就给你买十个羊肉饼做到了没有?”
李秉煜点头,声音大了一点,“做到了。”
买是买了,根本就吃不下,沈蝉从来不惯人,一顿吃不了就两顿,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还剩六个饼。
李秉煜趁着沈蝉不在,往每人碗里放了一个,之后再也不敢吃李玉棠的醋,因为只要他一说,沈蝉就能给他十倍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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