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蝉搬出桌子和李玉棠玩大富翁,车夫经过长达六天的折磨后,逐渐摸清了规则,闲着没事,也凑过来玩两把。
吃瓜群众还有姚逐云和他两个小跟班,坐在一边眼巴巴的看,“大娘子聪慧,如此有趣的玩乐都能想出来。”
相比于其他需要脑子的游戏,李玉棠更喜欢这种纯靠运气的玩法,她就没输过。
沈蝉不想再被碾压,就顺势起身,让几个本地人玩,像她这种聪明选手,应该玩需要动脑子的东西。
李叔夜懒懒的靠在车内,远眺山水。
沈蝉对光欣赏着自己的画作,脑洞大开,“你说那些书画大家会不会觉得我天赋异禀,抢着收我这个徒弟。”
她成功的把李叔夜逗笑了。
“除了天资和运道,古代收徒还讲究家世门第。”
李叔夜委婉道:“可能有点难。”
异想天开是人的本性,沈蝉豪云万丈,“像我这种天赋出众,冰雪聪明,颖悟绝伦,足智多谋,敏而好学,尊师重道的天才。”
她一本正经道:“这都不收,他们眼瞎啊?”
李叔夜笑的眉眼舒朗,他一早就知道沈蝉跟乖觉着两个字完全沾不上边,但还是头回实实在在的面对。
“可能真的眼瞎。”
车队快到镇上,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挑担子的老者、背柴火的汉子、提着篮子的妇人和背着箩筐的小姑娘。
山也青青,人也清清。
镇子不大,南来北往的人不少,客栈饭馆也多。
沈蝉和李叔夜要了一间上房,身上的尘土一洗,顿时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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