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命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带阿稻去遛弯。
边打哈欠边恶毒地想,曲江宴嘴上说让自己开心,心里是否不想早起,才将阿稻送过来。
如果曲江宴现在想要回阿稻,她是万万不答应。
牵引绳在她手中,被牵制的却是她。
阿稻在绿化带嗅嗅探探做标记,唐禧注意到一户人家墙里面种的枇杷树,上面结了好些枇杷。
枇杷果实橙黄,饱满多汁,看得唾液忍不住分泌。
曲江宴晨跑时眼神好,大老远看见唐禧盯着树上的枇杷直吞口水,像馋零食的小熊猫……
等等!
他快步过去,修身玉立,目光澄澈如山林间的湖泊:“禧禧早安。”
唐禧不想跟他搭讪,寻思着要买枇杷的事。
“你裙子夹住了。”
唐禧往屁股处摸去,慌乱抽出被内裤夹住的裙摆,涨红耳根双颊。
裙摆是及小腿,哪怕被夹住,只能看见膝盖上一点的地方。
还说早起有点胯下生风来着,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啊啊啊啊!
为了缓和尴尬,唐禧下意识回他:“早。”
桥姐出门办事,回来的路途,隔着老远目睹唐禧的窘态。
虽听不清谈话内容,但这画面勾起她深处一次记忆。
两人交往住春泽秋月时,曲江宴不允许主屋有雇佣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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