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先生”
,朱平安仔细考虑了一下,“朝廷此次会下令南直隶军马入卫京师吗?”
路振飞眼角一挑,“如果朝廷下令,你敢去吗?”
朱平安一笑,“先生一句话,平安这就整军出发!”
路振飞脸上的愁容这才渐渐散去,“为师等的便是你这句话。
遍观凤阳诸卫,也只有你的高墙卫还算是精锐之师,其余的军马便是上了战场也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路振飞的右手重重的拍在树干上,“凤阳文武官员也未必有胆略率军出发,到时,便由为师亲自统兵出征。”
“啊?!”
看着朱平安脸色一变,路振飞没好气的摆摆手,“你放心,知道你心疼手下的兵马。
为师对于兵事并不熟悉,只是挂一个名号,具体的指挥事宜都由你来负责,为师绝不过问!”
“恩师的意思是,有了过,咱们两人承担,有了功劳,您一人便全部笑纳了,是吗?”
朱平安嬉笑着问道。
“你这孺子,居然跟商贾一般精打细算,在外间千万莫告诉旁人你是老夫的学生,老夫丢不起这个人!”
路振飞忍住笑意,板起面孔呵斥道。
经朱平安这样一闹,原本紧张的气氛到时瞬间轻松下来,就连路振飞也感到浑身上下轻快了许多。
此时,仆人来报,高墙卫有人求见,片刻之间,张二狗满头是汗的跑进来。
“出了何事?”
路振飞径直问道。
“启禀两位大人,王公公刚刚着人来报,高墙内出事了!”
路振飞和朱平安都是一愣,高墙之内能出什么事情?两人对望一眼,高墙内如今除了朱聿键夫妇还有何人,难不成是他们出了事情?
念及于此,两人不敢耽搁,赶忙命人准备马匹,只带了几名亲兵,策马扬鞭,直奔禁垣高墙而来。
到达禁垣高墙的时候,王品已经派人将朱聿键夫妇居住的别院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到处都是镇守太监府的带刀护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路振飞和朱平安的心头一沉,甩镫下马,快步走进院落。
此时,王品等人已经聚集在后院中,同样遍布护卫。
段喜年也带着亲兵赶过来,不过他的手下已经全部给赶了出来。
见到路振飞和朱平安,王品和段喜年赶忙迎上来。
“到底出了何事?”
路振飞和众人简单见礼,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有人意图毒杀唐庶人夫妇”
,王品的话满堂皆惊。
刚刚赶到的段喜年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听闻这句话。
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激灵。
“准确的来说,是意图毒杀唐庶人的幼子!”
王品又补充了一句。
“今早,唐庶人的夫人收拾其幼子的东西,竟然在一枚孩子经常佩戴的香囊中发现了这个!”
王品小心翼翼的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枚极短的钢针,针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幽蓝的光芒。
“也幸亏曾氏每日检查孩子日常所用物品,刚刚咱家已经拿活物试过了,见血封喉,端的是霸道无双的毒物!”
王品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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