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像只被按着尾巴的小老鼠,秋水弋的刀压在他的尾巴上,威胁着他的命,又不立刻杀他。
他想看什么,看自己惊慌失措,看自己乖乖听话,还是跪地求饶。
云梁眼睛从刀尖挪开,转而盯着秋水弋。
他往前进了一步,秋水弋的刀锋撤了一步。
他又进了一步,秋水弋连人带刀退了一步。
他又进了一步,秋水弋垂手放下了刀。
“你不是赶着去鸡鸣村吗,这一来一回你耽搁的起吗?”
…
“从这到鼓城山,山远路遥,许铃铛早臭了。”
云梁顿了顿,然后下定决心般,继续往前走去。
远山被黑暗笼罩,如同沉默的巨兽。
树上的鸟不时发出凄厉的叫声,隔着树林,仿佛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云梁循着水声而去,在林子尽头看到了蜿蜒流淌的溪流。
两岸是杂乱的野草,水面闪烁着点点金光。
孔大哥,也埋在河边。
山未必连着山,但水都是连着水的。
你们顺着水流,一定能找到彼此的。
死后去病消灾,你不会犯病,可不能再咬孔大哥了。
云梁整理着许铃铛的衣服,将他葬在了河边。
秋水弋远远看着,见他不是真要背个尸体去鼓城山找孔方平,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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